些無奈,但還是回答了伯瓦爾的問話。

“公爵,我並非你們世界的人,而是來自另外一個位面的旅行者。”周楚選擇了伯瓦爾所能夠理解的方式,“在我們的那個世界,你們的故事,被我們的觀察者所發現,並且以傳說的方式記載,流傳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伯瓦爾嘆息著,“我們都已經成了傳說和歷史,旅行者,能和我說說之後發生的事情嗎?在我帶上了頭盔之後,艾澤拉斯所發生的一切,你知道,所有的天譴軍團,被我束縛在諾森德,我的耳目與視線,也被限制在那裡。”

其實,並不是傳說,或許現在艾澤拉斯大陸的歷史,不知道發展到什麼時候,不過,如果遊戲歷史沒有多少偏差的話,他還是能夠告訴伯瓦爾一部分的變化的。

“在你成為巫妖王之後,薩爾變成了守護者之一,死亡之翼復活,將艾澤拉斯大陸變得面目全非,而同時,小地獄吼成為了部落的酋長,與聯盟再次開戰。部落和聯盟再一次集結在一起,最終擊殺了死亡之翼,隨後,潘達利亞被發現……”

周楚儘可能將自己還記得的,關於遊戲裡隨著時間程序而發生的一切,用簡單而直接的描述告訴伯瓦爾。

“最終,小地獄吼被擊敗,瓦里安在安度因的視線下,沒有趁機將部落一舉殲滅,而是暫時放過了部落。而沃金成為了部落的酋長。聯盟和部落暫時進入了各自的平靜和恢復期,我知道的,暫時就這麼多……”

“已經發生了那麼多事了啊……”伯瓦爾嘆息著,“或許之後還發生了很多。但已經無法得知。但。艾澤拉斯目前,確實正在遭遇著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

“危機?”

“對。危機。”伯瓦爾說,“事情要從霜之哀傷的碎片說起。”

霜之哀傷被斬斷之後,變成了三塊碎片,並且在達拉然展示著,但有一天,來自未知位面的邪惡力量,侵入了諾森德,並且奪走了那三把霜之哀傷的碎片,伯瓦爾帶著天譴軍團出來,卻發現艾澤拉斯已經面目全非。

混亂,到處都是混亂,燃燒軍團、部落與聯盟、泰坦、上古之神,幾乎所有的勢力都陷入了混戰,而在這大混亂中,某些神秘的異位面來客,似乎在其中活躍,在他們的cāo縱下,吉安娜的塞拉摩被重建,並且宣佈了dú lì,而小地獄吼,則是帶著另一個時間位面與外域的獸人,與沃金帶艾澤拉斯部落所對立。

到處都是混亂,到處都是戰爭,帶領著天譴軍團的伯瓦爾,因為天譴軍團的特殊xìng,導致了他任何一方都無法依靠,只能夠守護著諾森德,看著艾澤拉斯面目全非。並且在有一天,伯瓦爾突然感覺到了霜之哀傷碎片內部的回應,於是進入了霜之哀傷碎片內部的他發現,似乎有神秘而未可知的力量,在不斷複製著巫妖王的頭盔與霜之哀傷的碎片投影。

“這是不可饒恕的事情。”伯瓦爾說,“他們窺視著巫妖王頭盔的力量也就算了,霜之哀傷!那是能夠讓人墮落與拋棄一切善良與道德的邪惡詛咒之劍。”

只可惜伯瓦爾,只能夠在霜之哀傷的水平投影內部出現,儘管他能夠感覺到,卻無法橫跨位面與世界,對霜之哀傷的投影與複製的巫妖王頭盔進行摧毀,並且每一次他感覺到霜之哀傷複製品的內部,被吸入了靈魂後,都會第一時間傳送而來,但每一次,都只能夠看到消亡的靈魂。

只有這一次是例外,他遇見了周楚,遇見了因為已經丟失了心和感情,而無法引起任何反應的周楚。

聽完伯瓦爾的描述,周楚立即就知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