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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就是覺得；我和她們不是一類的；她不是純粹的鬼魂。’

聽到阿蕾莎的說法；周楚再度將視線看向那個女人。

女人卻是挑了挑眉毛；對於阿蕾莎能夠看出這一點；有些驚訝；卻也沒有什麼緊張；而是對著周楚的目光；微笑著說出了答案。

“嗯；如果確切來說；我們確實不算是純粹的鬼魂；怎麼說呢；用人類與教廷的說法來說的話；我們是女妖；被千年的詛咒所束縛在這裡的女妖幽靈。”

女妖幽靈？……周楚在心裡打了個問號；儘管他似乎也有聽過這種東西；但具體這種東西是什麼；卻一無所知；只能夠知道是靈體怪物之中的一種。

但他也不可能問出來；一旦問出來；對方就會覺得有異；或是趁著對她們不瞭解而下手；所以周楚只是點了點頭；至少她說的沒錯；從某個意義上來說；眼前這個女人和阿蕾莎；還真是同類；不同型別與形態的幽靈罷了。

“你們是精靈的亡魂？”遲疑著；周楚還是問出了自己的問題；在看到對方有些困惑的表情；他又補充道：“那座雕像……”

“那座雕像啊；沒錯；是精靈。”女人說；“不過那是久遠的存在了；久遠到當它們滅絕時；還沒有我們的存在。”

看見周楚仍然在等待著她的回答；女人從石牆上飄了下來；又微微的欠了欠身。

“在訴說這雕像的歷史之前；請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我是莉莉絲。”

莉莉絲？這本應該只是一個尋常的名字；但在周楚的腦海裡卻立即跳出了好幾個關聯詞；惡魔；夜之女王；吸血鬼始祖；每一個似乎都能夠和莉莉絲掛上關係；而每一個詞；都是和極度危險掛上等號。

於是他下意識的就眯了眯眼。

只是這樣一個輕微的動作；卻也仍然落入了莉莉絲的眼眸；她目光微微的一轉；似乎是不以為然的問了一句。

“聽起來；似乎你聽過我的名字？”

周楚沒有說話；而是迅速的思考了自己腦海裡；在現實裡聽過的；諸多莉莉絲的說法；然後選擇了最後可能的一個；才抬起頭來。

“你是吸血鬼始祖的妻子？夜之魔女莉莉絲？”

女人顯示露出微微驚訝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看著周楚。

“知道吸血鬼始祖的妻子並不奇怪；但知道夜之魔女稱號的。也算是稀奇了；客人。你該不會是研究遠古歷史的愛好者吧？”

周楚沒有回答莉莉絲的問題；既然對方沒有否認；那麼結合現實裡的傳說；眼前的女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

吸血鬼始祖；該隱的妻子；掌握黑夜的魔女；莉莉絲。

只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又是幽靈狀態？如果是幽靈狀態；那麼表明；所謂的夜之魔女；也就不是所謂的惡魔？還是說；惡魔的靈魂；也還是會被轉化和存在的？

還是說；所謂的夜之魔女。有另外的說法？

一個又一個疑問；只是周楚並沒有什麼探究的意思；只是朝莉莉絲點了點頭。

“打擾到你真是抱歉；我們這就離去。”

他可沒有忘記；他的直接與最後目的；是抵達布加勒斯特。以最快的速度與高明會合；而不是參與到各種突如其來的事件當中去。

於是他準備離去。

但是莉莉絲卻發出了聲音；留住了他。

“哎；客人；為什麼那麼著急著要走呢？”

周楚停下腳步。半側身的看著她；雖然是已經停下。但身子卻仍然保持著全身肌肉和神經都緊繃的狀態；隨時都可以瞬間爆發離開。

“我沒有惡意。”莉莉絲笑了一下；笑容裡卻有一絲苦澀；語氣裡也有些無奈；“我只是；想要和人聊聊天而已；並沒有其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