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這才是事情的真相。”宋黎忍著舌根的痛繼續道:“第二,我問過越王兄,他從來都沒有派人到密室前引開侍衛過,宋遠祿當初是孤身一人去密室看你的。至於當時越王兄為何這麼說,我不說你也能猜到。

第三,你瞭解我的為人,既然我能離開京城跑到這裡找你,就證明你已經跑不掉了。”

說完宋黎放開了她,退後三步:“今天我來的突然,也別指望你一下就明白。是我做的我不會否認,但是黑鍋我宋黎卻不會去背。”

宋黎來的突然,走的瀟灑,看著眼前的空地蘇涼一陣恍惚,剛才她是看見宋黎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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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涼以為宋黎只是說著玩的,畢竟他是當朝太子,怎麼可能如此簡單的就離開朝堂,到這偏僻的地方來和她耗著。又過了幾日,宋黎那邊全無訊息,就在蘇涼以為他已經離開了的時候,莊主蹦蹦噠噠的送來了一張帖子:“心心啊,隔壁搬來了一戶新人家,剛剛送來了拜帖,說是仰慕無心姑娘的文采,想過府一敘。”

蘇涼猜到了幾分,開啟那帖子,看見那熟悉的筆跡頓時哭笑不得,她就知道,宋黎不會輕易的放棄。

“心心?”

“我還要趕稿子,莊主替我打發了這人吧!”

一聽說趕稿子,莊主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比來時更加歡快的離開去趕宋黎走了。

耳根子終於清靜了,蘇涼收起笑容看著院子裡種著的那棵銀杏樹。以宋黎的身份和手段,沒必要和她說謊。三年前她單方面的以為許淳的死和宋黎有關,確實也沒有親口問問宋黎。可當時那樣的情況,讓她不得不這麼想。

若是宋黎說的是真的,宋勐根本沒有派人引開過宋遠祿的侍衛,那就根本沒有攔不攔許淳這一說了。

而宋勐三言兩語就挑撥了她和宋黎的關係為的是什麼,不用想也就知道了。她離開宋黎之後,宋黎不會再娶,皇上再怎麼樣寵愛這個兒子,也不會把皇位傳給沒法繁衍後嗣的人。而如今皇上膝下除了宋黎之外就只剩下了宋勐一人,什麼不諳世事,什麼一心向道,不過都是幌子罷了。

這般看來,當初沈凝家的一半財產是落在了他的手中。

沒想到,宋黎最後的對手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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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三個月過去了,春來秋來,蘇涼過了二十二歲的生辰。她自己沒覺得有什麼,倒是莊主為她愁白了頭。再不嫁出去,要吃莊裡的吃到什麼時候?

一日近黃昏,蘇涼被莊主叫去,剛進門她就發覺哪裡不對勁,還沒等緩過來就被莊主一把推進屋子,下一秒門外落鎖的聲音響起。

“小蘇啊,你這都雙十一了還未成親,讓莊主我如何放心得下。老六給你找了個男娃娃過來,那胸那腰那屁股。。。。。。。咳咳,保準你滿意。”

蘇涼竟無語凝噎,暗歎著莊主可真是數年如一日的閒的蛋疼啊!無奈的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喝著,目光從屋中掠過,只見一派大紅之色,竟真的是成親的婚房。床邊正坐著一人,不,確切的說是綁著一個人。上身裸著,胸口戴了一朵大紅花,頭上蒙著看不清臉。蘇涼放下茶杯走過去,聽見人腳步聲床上的人默默直起身子,挺起胸膛。

“這位小哥,是我身邊的人魯莽了這才把你抓過來,過了今夜我就放你走,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聞聽此言床上人身子一僵,然後用力的搖著頭,應是口中塞了東西他想說什麼卻只發出“嗚嗚”地聲音。

真是可憐,怕成這個樣子。

蘇涼心頭一軟,先給他解開了綁著手腳的繩子,下一秒她的胳膊一痛,身子一轉就被人生生壓在床上。

身上的人掀開套在腦袋上的袋子,露出一張夜夜都會入蘇涼夢中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