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才是自己的性格,總的來說就是——不跟你玩了。

李宥遇到事情本能的會選擇逃避,但是有些時候沉默的離開卻不是逃避,這是他處世的原則,君子絕交不出惡語。

但是儘管周頌瞻這麼說,李宥還是沒有消氣,對於周頌瞻的話存在著疑問,不是他的智力不行,而是他的智力不在爾虞我詐上面,就好像豬的智力絕對不是用來考慮怎麼上樹,而是怎麼吃得更多,睡得更好(呃,這個比喻有些貶低了主角)。

面對周頌瞻的話,李宥依舊是一副直來直去的口氣,周頌瞻聽了之後苦笑道:“假如我不說的話,你認為麥家能不能猜到是你出的手?畢竟你是我推到特勤局長這個位置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難不成他們就對你的經歷沒有了解過?所以只要我們一動手,麥家稍微一調查就可以找出你來,那時候麥家要是想報復你的話,動作會更加劇烈,而我將你推到前臺來說白了緩和一下麥家緊張的神經,同時麥家也只是對你怨恨而已,並沒有到魚死網破的地步。我們的行動應該隨風入夜,到最後潤物無聲,而不是大張旗鼓的跟麥家衝突,但是這一段時間麥家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我們的動作,所以我只能這麼辦,表面上給麥家一個我們鬧翻的假象,其他的就需要你在這假象下去完成了,我知道你的壓力很大,就當是幫我一個忙吧。”

其實真正的想要對麥家動手的話只要安排細緻一些,那麼別說是麥家,即使是一個省的官員全部落馬都不會造成多大的震盪,當然,這個安排細緻的程度就有待商榷了,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周頌瞻哈哈大笑著道:“是不是有人到你老家去了?哈哈,小於這傢伙,昨晚上還打電話回來跟我說,你們老家沒有人了呢,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原來鷂子犯了經驗主義的錯,直接把於劍卿派去找暗中保護李宥父母的特勤隊員當成了麥家人,鷂子沒有見過麥家人或者特勤局的人,所以不知道李宥有保鏢,他們也沒有去調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更何況是在這麼重要的位置之上,要麼不用,要麼就要完全相信,所以自從李宥從國外回來之後,於劍卿一次都沒有派人監視著李宥一家人的情況,就當是為李宥留一份保密的權利和安全感。

“呃,這個鷂子。”李宥感覺有些丟人,既然周頌瞻這麼說出來,自然就是鷂子錯了,感覺丟臉了的李宥就不願意說話了。

最後,李宥還是原諒了周頌瞻,答應了當一個形態不盡相同的臥底。為了避免自己的家人再暴露在麥家人的怒火之下的危險,李宥還是決定安頓好家人再說,而且他和周頌瞻約定的事情是暫時不撤掉他的職位。

不過既然已經出來了,自然就沒有那麼輕易回去的道理了。

換一種心情,換一種目的,李宥開始了自己的旅行,雖然是和她們一塊走,不過為了她們想要再跟自己出來,李宥甚至沒有將他和周頌瞻的約定告訴她們,在李宥的預想中,只要將她們安定下來之後不超過一個月就可以完成任務。

即使是原諒了周頌瞻,但是李宥已經感覺到了信任危機,他不打算再相信除親人之外的誰了,包括周家,到時候自己必須主導剷除麥家的行動,否則被麥家一步一步的安排,最後可能自己就是這麼一個替罪羊了,想到替罪羊這個名詞,李宥渾身冷汗,那可是有苦說不出的角色啊。

心情不同,旅途也輕快了一些,走走停停,第四天下午才到的密河,奇怪的是,麥家沒有任何針對自己的行動,他讓鷂子安排人會去監視著老家,沒有發現有任何陌生人的靠近,這就讓李宥更加迷惑了。不過即使麥家人不動手,李宥依舊讓他們帶自己家人走北海,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的時候大意不得。

李宥一行人找了個旅館住下,一下子將這家旅館所有的住房住滿,其實旅館的房間並不多,是很常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