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木村才上前祭拜蒼藍。

墓碑上面僅僅記載了邁克藍的名字,木村回身到了慰靈牌前,仔細尋找了一下,居然沒有藍,夜舞,朔茂的名字,甚至連橙水都沒有……

“啊……木村大哥。”一邊的熟悉的聲音傳出,是夕日,“昨天的事情我也是才得知的。一直沒有打算告訴你真相也是不想讓你難過。”

“這算什麼……你們一個個的道歉,一個個的認錯,好像世界對的就是我一個人,其實呢,原來自以為聰明的傢伙一個是最傻的傢伙。”木村大叫道,“為什麼連他們的名字都沒有!”

“朔茂村子定性是任務失敗自殺,沒有資格上去,邁克藍也是,夜舞現在還處於失蹤狀態,不過如你所說,就算死了也不會上去……畢竟都是任務失敗的罪人,還有什麼資格。”夕日冷笑了一聲。

“太不近人情了,那橙水呢,他可是死在了戰場上面的。”

“千手一族的要求,認為他的死……沒有給家族帶來任何的榮譽,寫上去也是留下了笑柄。至於人情……你再說笑麼,忍者和村子的關係本來就是使用者和被使用者的關係,也就是主人和工具的關係,工具之間可以相互依靠,就像我們。主人和工具呢,只有工具順不順手,沒有其他的了。”夕日沒有理會木村的反應自顧自的說道,“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上面有一天能刻上自己的名字,工具的榮譽感,如果可能的話。”

木村想不出什麼話來接過話頭,直到夕日準備離開之時,兩人都沒有任何的交談。

木村感覺有些悶,是非常的悶,一種想要發洩的衝動油然而生……長嘯一聲後急速賓士

出了木葉的範圍,只是那麼跑著,腳上的查克拉不斷的爆發……

查克拉的飛速流失,加上昨晚斷裂了肋骨還沒有處理,木村終於在奔跑一段時間後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搬到了馬車之上,木村眼神有些空洞,腦子也是一團漿糊,只是這麼的看著車篷的頂部。

“籲……”一聲清脆的聲音,馬車停了下來,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在木村的眼中,是水無月槿。

“事情的經過我大部分都看到了……”水無月槿開口說道。

木村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還是繼續注視著車篷的頂部。

“你不說話也沒有關係,你的傷勢我已經幫你處理過了。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我也放心了。”水無月槿的話音一轉,“可以把你帶回霧影,完整的解釋事情的經過!”

“霧影??!!”木村聽到這個兩個字的時候神情變得極為猙獰,“去他嘛的霧影,我討厭那裡,如果可以選擇一次,我情願死也不去那裡,那個骯髒的地方,被一個更加狗屎的人控制的地方!”

“嗬?終於說話了,你不想去也不得不去!現在我說了算!”水無月槿準備回身繼續駕駛馬車前進。

木村兇光四露,“不去……都給我去死。”冷冷的拽住了一臉愕然的水無月槿,把她壓倒在身下,手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的,死命的掐……

“咳咳……瘋了。咳。放……放手……”水無月槿掙扎著推搡木村,因為木村傷重的緣故沒有太大的力氣,否則水無月槿的喉嚨早就斷裂了。

“求你……放手了……”眼見掙扎沒有效果的水無月槿說道,“我們還是夫妻,有過儀式的。你不能殺我。”

“夫妻???!!!”木村像是發現了嚮往已久的發洩口一樣,聽完水無月槿的話又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夫妻,不是夫妻麼……”

“你幹什麼!!!”水無月槿發現了一臉瘋狂的木村,高聲叫道。

木村顯然感覺到了她的掙扎和聲音的刺耳,用手肘卸下了水無月槿的肩關節……

雪白的胴體呈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