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那也是針對個別人的,咱距離看到個美女就衝上去撲倒的境界還差的遠吶,不過你今晚如果悄悄來我的帳篷打算對我不軌的話,沒準我一害怕,就放棄矜持能從了你,這待遇可不是一般娘們能享受的,比如安博士就不成,絕對不成。

葉輕靈恨恨哼了一聲,嘀咕了一句做夢。

米天舒帶著他的加強連來此駐紮,擺明了打算玩持久戰,資源儲備充足,衣食住行,都準備齊全,1814和紅色尖兵兩方面的人幾乎都分到了一頂單獨的棉質帳篷,礦區中心地帶比較平坦,空間卻相對狹小,一向習慣把不要臉發揮到極致的陳公子即使有任務在身,也不忘一臉大義凜然的拉近1814和紅色尖兵的關係,一臉笑眯眯把帳篷跟葉輕靈紮在一起,估摸著整個營地就屬這倆人的住所距離最近,這下不止紅色尖兵的爺們不滿,就連1814的同僚都眼中冒火了,葉輕靈能在某牲口那種對女人要求極為苛刻的渣眼中給予滿分的恐怖分數,一個簡簡單單的漂亮,已經不足以形容其魅力,如此年輕就當得上風華絕代這個詞彙,徹底成熟了,絕對有禍國殃民的資本,這些爺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這種級數的白菜,但出於男人的心理,誰樂意讓她跟一個爺們距離如此之近?嫉妒啊羨慕啊怨念啊,一腔悲苦滿腹委屈的陳公子都承受了,厚著臉皮,就是不走,百分妹紙開始不樂意,張牙舞爪做金剛怒目狀,但最終敗在某人‘純潔深情’的眼神注視之下,一臉不甘,嘟著小嘴直哼哼,卻沒半點法子。

陳平紮好帳篷,似乎也知道百分妹紙有些不滿,做事格外殷勤,跑到葉輕靈身邊幫忙,他算不上手巧,但扎帳篷卻格外肯出力,弄得很結實,南非的初春,也遠不像大陸那般和風細雨,熱,尤其在礦山上,空調電扇要啥沒啥的環境裡,更是考驗人的定力,據米天舒介紹,這座叫奧爾默斯的山區以前並不是沒有人探索過,只不過此處地域過大,那些人貌似不認真而已,這次讓中國無意間撿了個大便宜,是福是禍,都不好說。

期間安欣來過兩次,表情溫柔而關切,拿著兩瓶在這種環境下異常珍貴的礦泉水,一副心疼神色,對這女人如此表現實在有些不適應的陳平面無表情,不動聲色,接過水也只是說了聲謝謝,半口都沒喝,安博士表情哀怨悽婉,站了半天,卻沒博得半點同情分,幽幽一嘆,黯然離去。

葉輕靈笑容歡快,一雙格外具備點睛效果的大眼睛微微眯起,滿是笑意,不知道是陳平的賣力起到了作用,還是安欣姐姐的黯然讓她覺得解氣,一時半會,竟然忘了某個牲口要強行跟她做鄰居的事情,主動跑到陳平的帳篷裡接了兩杯水出來,遞給陳平,聲音也不自覺的柔和下來,道喝吧,本小姐賞你的。

陳平一臉震撼,接過水杯,就差感激涕零了,這演技,簡直就跟他的武力值一般,進步神速,他拿著杯子,將水一飲而盡,說了聲多謝,撓撓頭,笑容有些憨傻,卻不至於做作。

深知這混蛋演技的葉輕靈翻了個毫不淑女的白眼,很滿意的點點頭,拍著陳公子肩膀,笑眯眯道乖啦,以後聽姐姐的話,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姐姐會對你好的。

陳公子一臉乖巧,讓躲在不遠處看著這一男一女相互演習的郭晨曦劉然等人一陣頭皮發麻,這表情出現在陳平身上,套用如花姐一句話,那就是坑爹啊,只不過百分妹紙卻理所當然的受了,笑容更加愉快了。

看似一臉溫順的某牲口緩緩開口,語氣表情都是誠摯到不行的懇切,只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葉輕靈頓時有了種殺人的衝動。

羞憤欲死。

“輕靈對我不薄,我一個大老爺們,也不能沒點表示,這樣,你以後的伙食我全部包了,我找人做去,還有衣服之類的,也交給我,南非這堪比傳說中馬勒戈壁的強大地方髒啊,女孩子,再怎麼強大也需要乾淨不是?特別是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