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心臟仍然跳動卻無藥可解。”

“對,胡蔓草……”他低頭向她仔細解釋,提到藥草,他的話永遠都比平時多。

他們兩人離得很近,幾乎靠在了一起。從遠處看去,很是曖昧。

“你們在幹什麼?”忽然一陣大吼響了起來。

緞兒和雨兒連忙行禮:“教主!”

楚飛揚怒火沖天地瞪著無常和奴兒:“你們在幹什麼?”

無常揚揚手中的胡蔓草:“我在教她。”

“教她有必要靠得這麼近嗎?”他大步走了過來,白髮在空中飛揚,魔魅的容顏跳躍著怒氣。

一股濃濃的醋味幾乎要把空氣都腐蝕了。

楚飛揚拉起她,轉身就要帶她走。“相公,我還沒學完……”她連忙說。

楚飛揚聞言更是怒火沸騰:“你這麼想跟他在一起嗎?”

奴兒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