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表情。

樓海波也不知道楊南有沒接收到自己的暗示,只好轉身先出去了,去府外等一會再說。

“行了,你們也出去吧,讓本王清淨清淨。”玉王爺讓玉清泉和楊南也退下,自己則是依然留在了書房內。

玉清泉和楊南退出了門外,玉清泉問,“要不我帶你四處去轉轉?”

楊南想著剛才樓海波約他見面的事,變拒絕了玉清泉的邀請,“我得出去辦點事,等回來了,我再來找你,可以嗎?”

“嗯,好。”玉清泉沒有想到楊南竟會說主動來找自己,倒是喜出望外,“那你出去,有什麼需要我幫到你的嗎?”

“哦,不用了,我獨自去就好。”楊南說道,和玉清泉道了別。

待玉清泉和楊南出了書房,禿鷲的身影出現在了書房內,半跪在玉王爺的面前。

“王爺,禿鷲敢已項上人頭做擔保,那夜就是那個樓巡檢在府內做的好事!”禿鷲低頭說道。

“本王知道。”玉王爺看著手中的書信,沒有看禿鷲。

“那王爺怎麼放走了那廝?”禿鷲不解。

“本王怎麼做,還要你來教嗎?”玉王爺問。

“小人不敢!”禿鷲頭趴得更低了,微微的汗液從額頭冒了出來。

“退下吧。”玉王爺輕輕吐出了三個字。

再望眼看去,書房內又只剩下玉王爺一個人了。

“楊南,你可不要讓我失望……”玉王爺輕嘆道。

……

出的門去,楊南四處張望了下,發現樓海波躲在街角的轉彎處,向著自己招手。

楊南走了過去。

“樓大哥。”楊南打招呼道。

“唉!楊老弟,這邊說話不方便,走,我們去茶樓!”說完,樓海波就拉著楊南來到了一家茶樓。

坐下後,楊南開口問道。“你身上的傷……”

“不礙事,不礙事,你大哥我皮糙肉厚的很,那人我真懷疑他吃沒吃飯,給我撓癢癢我都覺得他不夠力氣。”樓海波嘴硬得說道。

“呵呵,是麼?沒事就好。”楊南也懶得去戳穿他這事,男人嘛,自己能承受就好。

“沒事,沒事,對了,楊老弟,你怎麼在玉王爺的邊上,莫非你歸順於他了?”樓海波問道。

“玉王爺或許對我有這方面拉攏的心思,可我無心為朝廷做事,當然也不會依附於某一位朝中權貴。”楊南表面了心跡。

“嗯,沒有就好,這玉王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樓海波提醒道。

“樓大哥你竟這麼說王爺,不怕掉腦袋嗎?”楊南好笑的問道。

“掉腦袋?我自從入了這朝堂之內,早已經把腦袋栓在了褲腰帶上,誰有本事,拿去便是。只是我等為皇上效力之徒,若是有人想摘我腦袋,也得看看皇上是否肯點頭,說句不中聽的話,打狗也得看主人,是不?”樓海波搖頭晃腦的說道。

“呵呵,”楊南沒想到樓海波居然這麼看得開,“是是是,大哥說的是。對了,樓大哥,那天晚上,你為什麼也到了這玉府,而且我看你身影,對玉府還熟悉的很。”楊南不解的問道。

“噓,小點聲,”樓海波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茶樓內人不多,也沒人注意到這,但仍是壓著嗓子對楊南說道,“楊老弟,你別看這玉府雖然是王爺的,動土打造雖然都是王爺自主決定便可行事,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大的動作,不也得向皇上上遞一封奏摺不是?”

“你是說,你的行為,是皇上交代的?”楊南問。

“咳咳,這可是你自己猜的,我可沒說!”樓海波坐正身體,身子往後仰了仰,表示與這事沒什麼干係。

“呵呵,好,是我自己猜的,與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