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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微黯,然後取過桌案上的喜袍穿,掀開簾子,走了出來,笑著看著令玦。“陛下,看臣這身喜服如何?”
令玦如漆似點的眼眸裡映著展宴初英挺的模樣,眉目俊朗,鼻直唇丹,一身大紅喜袍更襯得他俊逸非凡。他伸出白皙修長的手輕扶著展宴初的衣襟。
“很適合你。”
令玦的掌下就是那個掌印,展宴初抓過令玦的手,握在掌心,輕吻他的手背,看著他,溫柔地道:“陛下,今夜,臣是你的新郎。”
兩人對視著,情難自禁的吻上對方的唇。
“陛下,明日還是留在宮中吧。”展宴初勸令玦道。
令玦聞言,微微蹙眉,雖有些不願,但還是預設了,又對展宴初道:“展宴初,你要多加小心。”
“恩,臣一定會的。”展宴初溫柔的摩挲著令玦烏黑的鬢髮,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惶恐。
他怕自己有一天會出事,怕眼前這個人又要回到一個人。
他知道自己對於眼前的人有多麼重要。
展宴初獻過祭,聽過展故訓誡,前去竇府迎親。
街道上,大紅燈籠開路,沿途吹吹打打,好不熱鬧,一隊長長的迎親隊伍徐徐走過,路邊圍觀的百姓擠得水洩不通。
展宴初胸前繫著大紅喜花,騎在馬上,孟奕羽和陸鋒一左一右騎在兩邊。
孟奕羽笑道:“好在這次出征回來的及時,總算趕上了展弟的婚事。”
展宴初拍了下孟奕羽肩膀,笑道:“好兄弟!夠義氣!”
陸鋒卻板著臉,直言道:“可惜了,這婚事不是什麼好事。”
“說的也是。”孟奕羽無奈地嘆了口氣,又笑道:“不過,能給展弟做一次伴郎也算是過把癮了!”
陸鋒冷哼一聲:“你去娶個媳婦,當個新郎不是更過癮?”
孟奕羽聞言,痞笑道:“你捨得啊?”
陸鋒聽著不自在,卻沒反駁他,只是剜了孟奕羽一眼,斥道:“閉嘴,誰稀罕你。”然後他低聲問展宴初道:“展大哥,今日之事,有幾成把握?”
展宴初神色凝重下來,攥緊韁繩,一字一頓道:“今日之事,必須成功。”
迎親隊伍在竇府門前停下,竇家人迎入了隊伍,展家的隨從打賞過歌姬樂師,樂隊奏樂,竇如嫣上了轎。
一切都有條不紊,竇府門前一片祥和,其樂融融。
展府大門前高懸起大紅燈籠,雙囍字綵綢結滿廳房。
展宴初手握綵球綢布的一端,一步一步將竇如嫣引入正廳。
展故坐在主座上,眸光微黯。竇昆笑著看著展宴初與竇如嫣,一切彷彿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看了司儀一眼,催促司儀主持儀式。
孟奕羽與陸鋒見狀都為展宴初捏了把汗。
那司儀連忙走上前,剛要開始主持。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且慢。”
竇如嫣驚了一下,掀開了蓋頭。
眾人不約而同看了過去,只見孟秋白,陸博武帶領著一群身著銀甲的將士進了展府。
“爹!”孟奕羽和陸鋒喜不自禁,不約而同的喊道。
孟秋白對展宴初笑道:“賢侄,今日伯父沒來參加你的婚禮真是對不住了,不過,想來這婚事也是不必進行了!”
展故詫異地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孟秋白與陸博武拱手對展故齊聲笑道:“我等奉旨,前來緝拿叛黨。”語畢看向竇昆。
竇昆見狀,心下已知今日他們要抓的人就是自己,卻故作鎮定的哼笑道:“一派胡言,你們說叛黨,證據呢?”
“不知這個證據夠不夠。”孟秋白將一個包裹扔給竇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