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的餘地。

突然,花灑裡的溫水從天而降。

辛懿幾乎頓時變成了落湯雞,可那個被她惹惱了的男人卻只是把手從花灑開關上挪開,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唇微微離開了些:&ldo;這是胡言亂語的懲罰。&rdo;

他本來就褪了上衣,水打濕也無妨。

可辛懿就慘了,為了來見他,她特意換了件米色的一字領t恤,此刻被水一搭,米色幾乎成了透明色。

她低頭,看了眼已經&ldo;丟盔棄甲&rdo;的自己,索性放棄了掙扎,手指在他胸膛不輕不重地一擰,主動在他筆挺的鼻樑上一咬,腿盤上了他的腰。

明明不過是半個月,像是隔了經年。

辛懿從來沒覺得自己如此思念過一個人,包括他的聲音,他的氣味,乃至他頭髮的質感和腹肌的觸感。

顯然,莊景安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哪裡是懲罰?分明是給兩個人的獎勵。

直到兩人分開,她懶洋洋地躺在布滿肥皂泡的浴缸裡,看著坐在腳那頭的男人,腳趾順著他的腰際劃過:&ldo;為什麼把金悅趕走了?&rdo;

&ldo;金悅是誰?&rdo;

辛懿斜了他一眼:&ldo;別裝傻……就是剛剛那隻小白兔啊。&rdo;

莊景安嗤笑了聲:&ldo;小白兔?&rdo;

&ldo;小白花?或者小公主?&rdo;辛懿哼笑了聲,&ldo;反正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這種楚楚可憐,清純又惹人憐愛的型別?&rdo;

莊景安將她的腳從自己身側挪開,握在掌心。

&ldo;我沒那麼飢不擇食。&rdo;

&ldo;你還飢?&rdo;

他挑眉,意有所指:&ldo;現在吃飽了。&rdo;

辛懿把腳抽了出來,終於認命,在比汙的這件事上,她比不過莊景安。

莊景安起身,裹起大浴巾離開了浴室。

辛懿倦怠地靠在浴缸裡,腦後墊著他鋪的毛巾,沾了沐浴乳的頭髮濕漉漉地掛在浴缸外。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