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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

小廝：……

少爺低頭看牌：我們這缺個二餅。

小廝：是，少爺，二餅。

小唐門咯吱咯吱地咬糖葫蘆：你別這樣，這麼玩多沒意思。

少爺站到小唐門背後：那我給你揉揉肩膀。

33

與此同時，山莊另一處。

一個小廝正要去給少爺送宵夜，卻在路上被人劫下了。

神秘人：不許動，不許叫，否則殺了你。

小廝：……

神秘人：葉少爺的臥房在哪裡，指給我。

小廝揚手一指。

神秘人一記手刀把小廝打暈，朝臥房的方向無聲疾奔而去。

臥房中漆黑一片，主人似乎早已睡下，神秘人輕手輕腳潛入，摸到床上一把掀起被子，一手死死箍住對方身體，一手用匕首抵住他喉嚨，問：你是葉少爺？

少爺懶洋洋的，好像一點也不怕：你找哪個葉少爺？

神秘人疑惑：有幾個葉少爺？

少爺：兩個，我是老大。

神秘人沉默了片刻，手在對方摸了摸：……你睡覺怎麼不穿衣服？

少爺輕笑：我樂意光屁股，你管得著？

神秘人憤憤：不要臉！

少爺語氣輕佻：你半夜突然跑到我床上來，抱著我一通亂摸，然後說我不要臉？

神秘人怔了怔，竟然無法反駁。

少爺動了動身子：你手再往下點，我才舒服。

神秘人：休想。

少爺：放這也行，你摸哪都舒服。

神秘人立刻火燒似的鬆開手怒斥道：下流！

趁他這一鬆手，少爺立刻反手製住他，一個翻身便把人死死壓在下面。

神秘人：放手！

少爺：哼，休想。

34

第二天一早，少爺起床去給大哥請安。

少爺：哥，你沒事吧？

大少爺懶洋洋：我能有什麼事？

少爺：聽說山莊昨晚潛進了刺客，可守衛四處搜尋並沒找到。

大少爺正襟危坐：喔，我不清楚。

這時床簾後傳來人的悶叫聲。

少爺心裡十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哥。

大少爺冷靜地拽拽簾子：既然沒事，就快點滾蛋。

少爺心裡的十萬頭草泥馬開始下崽子：……哥，我聽見了。

大少爺：聽見又怎麼，顯得你很機智？

少爺：並不是。

大少爺：那就快點滾蛋。

少爺：……

35

少爺心事重重地回房：你師兄好像來找你了。

小唐門：什麼叫好像？

少爺神情複雜：你師兄好像要變成你大嫂了。

小唐門一臉臥槽：你是不是沒睡醒？

少爺：你以後就知道了。

小唐門：你得好好睡覺，不要總是半夜起來拿擀麵杖戳我。

少爺：我沒戳。

小唐門：你戳了。

少爺岔開話題：我大哥這個人，很霸道的，說一不二。

小唐門：是啊，他把你的雞殺了燉湯，的確有點過分。

少爺：殺只雞算什麼，他還把你師兄……

小唐門：我師兄？他真來了？

少爺：沒來。

36

又是一個晚上，兩人躺在被窩裡，小唐門盯著天花板發呆。

少爺：快過年了。

小唐門心不在焉：嗯。

少爺：你欠的債是不是該清清了？

小唐門：什麼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