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想要的東西吧。”感嘆道。

自康熙六十年弘曆得康熙賞識養於宮中後,胤禛對弘曆的要求就格外的嚴格,樣來,雍正元年胤禛藏於光明正大匾額後的立儲召書中是誰的名字並不難猜。弘時生性軟弱多情,母親又不得寵,加上因為八阿哥他們的事多次被責,他自是明白自己不可能登上那個位子,為不重蹈他叔叔們的覆轍,所以選擇離去。弘晝呢?除母親的地位比鈕祜祿氏稍低之外,論學識、論機智、論才能都不比弘曆差,但他卻玩世不恭,不求上進,不務正業,他是因為看清自己並無勝算還是本性如此?

金色的陽光透過密密的葉子,星星地光芒刺痛雙眼,也刺痛們的心……

“主子。”五兒悄無聲息地走過來,低聲叫。

“什麼事?”悠悠回過神來,懶懶地問。

“宮中傳話來雪兒小姐找秋姑姑有急事。”五兒輕聲答。

雪兒?“知道。”問弘晝,“去不去?”

“不去。”弘晝低落地。

“那自己去。”

換過衣服,來到雪兒的住所,正急得在房內走來走去,見,如同溺水的人遇到救星,快步衝過來,“姑姑,可來,兩去哪?都找不到。”眼眶變紅。

“怎麼?”問。

“皇上下旨把指給五阿哥。”慌促地:“姑姑,過會幫的,不想嫁給那個人。”

真是個單純的傻孩子,“雪兒,就麼相信能幫?不過是個嬤嬤罷,怎麼可能左右得皇上的旨意?”嚴肅地對。

“啊?”雪兒瞪大雙眼,茫然又無措,“姑姑?”

“太容易相信人。”憐愛地看著,種性子,怎麼應付得複雜的宮廷?

雪兒呆愣許久,暗淡的眼眸逐漸恢復清亮,“姑姑,並非太過輕信,如果宮中還有個值得信任的人,非姑姑莫屬。看得出來,您是真心疼,就像的額娘樣。”

“即使是真的疼,但是皇宮,個下人如何幫得?”

“不知道。”雪兒坦然地:“但您能給種很安心的感覺,既然您能輕易地讓訓導嬤嬤聽您的話,能隨時自由出入儲秀宮,那您就不是普通的嬤嬤,所以相信您。”

原來並不笨,欣慰地,“很聰明。”也許只有種真、聰明、善良的孩才能陪弘晝安安穩穩地生存下去吧。

露出個甜美的笑容,“謝姑姑誇獎。”很快,又皺起光潔的小額頭,“姑姑,皇上把指給五阿哥,怎麼辦?”

只顧煩惱弘時的事,都忘記告訴小五的身份,“不是喜歡五阿哥嗎?”逗。

“哪有過?”愕然。

“喜歡小五。”提示。

“是過,但—”恍然大悟,“小五,是五阿哥?”

“是。還不願意嫁嗎?”淺笑盈盈。

剎時俏臉飛紅,既嬌羞又歡喜,嗔道:“姑姑!”

“個結果滿意嗎?”

聞言,更是連耳朵都羞紅,突然抱著,把臉埋入懷中,感激地哽咽著:“姑姑,謝謝您。”

輕輕擁著,“不用謝,是小五自己去求的皇上,他也是喜歡的。”

雪兒緊緊抱著,直到激動稍平,“姑姑,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叫五阿哥做小五?為什麼會知道麼多?”連迭地問。

“小五叫秋姨,當然會知道。”

“秋姨?”

雪兒還沒想明白,門外響起個嬌脆的聲音:“雪兒妹妹,已經是五阿哥的嫡福晉,怎麼還和下人如此親近?有失身份。”

和雪兒起循聲望去,門外走進兩名約十五、六歲年輕貌美的子,話的是其中穿紅衣的子。

“謙柔姐姐、瑾萱姐姐。”雪兒對著那兩名子打招呼。

瑾萱?弘曆未來的皇后?是誰?打量著那兩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