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土臉的下場。這也許就是緣分,談仁皓也在暗暗自責,到第五艦隊已經半個多月了,他幾乎忘記了給廖潁玉的承諾,現在搞得一個女孩子首先給自己寫信,僅這一點,肯定已經影響到了他在廖潁玉心目中的形象。

想到這,談仁皓沒有再遲疑,立即拿出了紙筆,不過,他剛剛寫下落款的時候,就看到了被他丟在桌上的另外一封信。猶豫了一下,談仁皓放下了筆,拿起了那封信。遲疑了許久,他才拆開了信封。

信紙有厚厚的十多頁,分成了兩部分。這是一封家屬,前面部分是談仁皓的妹妹談清漣寫的,而後半部分則是他的母親寫來的。只看了第一頁的內容,談仁皓就放下了信紙。

談清漣比談仁皓小兩歲,剛從溫州女子學校畢業,正在家幫助父親經營生意。談家也就他們這兩兄妹,原本應該是談仁皓承接家業,不過談仁皓卻“離家出走”,成了談家五代以來的第一名軍人,結果,操持家業的重任就落到了妹妹談清漣的身上。

談仁皓的母親古秀娟也是溫州人,孃家也是商人。當年她與談仁皓的父親談靖康結婚的時候,談家正處於最低谷的時期,遭到了孃家的堅決反對。後來,兩人幾乎是白手起家,辛苦了二十多年,不但有了現在的家業,而且還撫養大了兩個孩子。古秀娟也是大戶出身,這從那些秀美的文字上就能看得出來。小時候,因為父親經常外出,談仁皓與談清漣的啟蒙教育都是由母親負責的。

談仁皓與妹妹的感情很好,小時候,他經常跟那些欺負妹妹的小流氓打架,還留下了很多的傷疤。不過,談仁皓很清楚妹妹與母親寫這封信來的目的,這無非就是讓他回心轉意,讓他為談家在二十年前的一個承諾做出犧牲!

想到這些,談仁皓頓時心煩意亂,連給廖潁玉回信的心情都沒有了。這天,他也早早的上了床,渾渾噩噩的睡到了大天亮。

談仁皓第二次不是第一個到達辦公室的人,常薦新先到了半個小時,並且清掃了辦公室,正在吃著早點。

“老常,今天你來得真早!”談仁皓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常薦新笑了笑,繼續吃他的早點。十分鐘後,郝東覺也到了,不過他卻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大概昨天晚上又出去發瘋了吧。

“仁皓,老常!”郝東覺算是跟兩人打了招呼,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真是舒服啊,從來沒有昨天晚上睡得那麼舒服了。仁皓,我們有新的工作嗎?”

“上校給了我們幾天休息的時間。”談仁皓站了起來,現在人也到齊了,“不過,日本某艦隊將在一個多月後前來訪問,然後與我們艦隊進行一次友誼演習,上校讓我們大概策劃一下。”

“演習?”常薦新皺了下眉毛,“這些事情應該是由其他人負責的吧?”

郝東覺也點了點頭,這種涉外活動,根本就不應該交給三個新人來負責。

“我也問過了,上校只是讓我大概策劃一下。”談仁皓將準備好的煙拿了出來,先給兩人各散了一支。“我們現在還無法確定來訪的是哪支艦隊,不過按照上校的口氣,恐怕這次的友誼演習並不一般。”

“日本艦隊?得了吧,難道一定要招待他們?”郝東覺將腳翹到了桌沿上,“我看,最好直接把他們給趕回去,還有臉皮來訪問,這擺明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

郝東覺的憤怒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對於日本這個國家,幾乎所有的帝**民都是恨之入骨。日本曾經是帝國最友好的鄰邦,同時也是帝國的一個“好學生”。上千年來,帝國就如同照顧一個小弟弟一樣,為日本提供著力所能及的幫助,在文化,經濟,軍事等等方面,帝國幾乎是毫無保留的為日本提供支援。結果,兩百多年前,日本在帝國全力應付西方列強的時候第一次在帝國背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