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負責的事項,就散會各自進了房間休息。

夜香港繁華誘惑,可公務在身,加之人生地不熟,團員們也沒遊逛之心,他們是代表一級政府外出的,要是在香港出了點啥花邊新聞,就得不償失了。

吳越回到房中,處理完雜務,看看手錶,想到鄭嬡媛在他掌心的暗示,撥通了鄭媛媛的手機,“最近《西遊記》熱播嗎?我可不是孫悟空,你也不是菩提祖師。”

“你說啥呢,沒頭沒腦的,我聽不懂。”

電話那頭,鄭嬡媛的耳根紅了,心頭一片燥熱。

“呵呵,二點太晚了,不知祖師現在有空否?”

“孩子們都睡了,我等你。”鄭媛媛夾緊了大腿,喉嚨中發出了難抑的呻吟,她忽然感覺羞愧,嘟囔道,“部是你害的。”

吳越哈哈大笑,關了手機。

鄭媛媛住處在酒店的頂層,那裡外人未經許可是無法達到的。當吳越走出秘密的電梯間,迎接他的是三位美人一一黎玉清、鄭媛媛、蔣倩雯。

三人中,黎玉清最為大方,鄭媛媛是一臉激動,蔣倩雯則有些羞意,都在了兩人身後,只拿眼偷看吳越。

“你們也在?”吳越笑看著黎玉清、蔣倩雯。

“那裡是高興還是失望?”黎玉清上前接過吳越掛在臂彎的外套。

“自然是高興,孩子們暱?”吳越四下看了看。

“早就哄他們睡下了,要不然見到你來,非折騰半宿不可。”黎玉清說道。

鄭嬡嬡調侃黎玉清,“清姐,你就等著折騰你吧?”

“我撕了你的嘴,今晚上讓你第一個受折騰好了。倩雯妹妹,你說好麼。”黎玉清作勢要扯鄭嬡媛的嘴。

春情濃濃,不足為外人道。

而此時明珠酒店門口的大道上,正彷徨著一個黑衣人。

他留著長髮和一把濃密的鬍鬚,還戴著遮去半個臉的墨鏡,在這深夜的街頭,分外的詭異。

他在酒店外盤桓了一陣,登上一輛計程車,去了城市的一處低檔住宅區。

窄窄的街市兩旁擺滿了小吃攤,行人摩肩接踵,小吃的氣味和行人的氣味混雜在一起,構建成低俗的生活場景。

五顏六色怪異的霓虹燈下,站著衣著暴露的樓鳳,她們畫著濃妝,用塗著紅指甲蒼白的手,去拉扯過往的路人,不屑一顧者,往往得到她們白眼相送或是一口有意無意的唾沫。

黑衣人擠過人流,從樓鳳身邊擦過,上了僅可供兩人並排行走的樓道,樓道燈昏黃,樓道里充斥著陳腐的氣息。

黑衣人皺著眉,快速向上,走到三樓的一處房間門口停下,兩旁看了看,確信無人足艮蹤後,掏出鑰匙開了門,飛快的進了房間,反手鎖了門。

黑衣人往沙發上一倒,大口的喘氣,抬手拿起空調遙控,按了幾下,老1日的空調開始嗡嗡作響,清涼不見到來,卻更添了更煩躁。

黑衣人站起身,去了衛生間,卸下偽裝,鏡子裡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孔一一葛元楓。

這位葛家曾經的第三代一號人物,如今競潦倒成這個模樣,看他的居所,不超過三十個平米,陳設凌亂破舊,絕對是最底層港人的生活。

葛元楓從冰箱裡取出一罐啤酒,拉開猛灌了幾口,從前非極品紅酒不喝的他,現在也不計較了。

喝光了啤酒,葛元楓點上了一支菸,這幾個月來,他受夠了刺激,先是被一向疼愛的爺爺趕出了家門,接著斷了所有的援助,所有葛系的人物都不再與他來往,前幾個禮拜,驚悉爺爺過世,他很想回去,可即便這種時候,葛家也沒為他敞開大門。

這一切都是拜吳越所賜,想到吳越,葛元楓的手捏得格格響。

爺爺去了,他就再無顧忌,他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