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兇名也好,省的一些蒼蠅老是在耳朵邊嗡嗡嗡。”吳越也笑了笑,又高聲對司機小王說:“小王,通知局機關食堂加餐,同志們辛苦了,可不能再餓肚子。”

公安局大院比白天還熱鬧,一**的人被押送過來,又一批批被拎到各個業務科室接受詢問。

涉賭、涉嫖的處理相對簡單,對照事實,罰款拘留。拘留所的大客車一次可以塞進五六十個的,跑個幾趟大院裡就冷清了不少。

涉毒的,如果單純吸毒,送戒毒所,如果涉嫌賑毒或以賑養吸的,由禁毒大隊作進一步偵查。

賣淫女集體押送婦幼中心接受體檢,並技情節輕重,罰款、拘留、勞教。

吳越、蔣之亞、劉林正在局長辦公室,扒拉一碗熱騰騰的麵條,陳勇推門進來,遞上了範維永的驗血報告。

“兩位書記、劉政委,範維永毒癮不小,已有吸食發展到靜脈注射了。”陳勇又開啟小攝像機的螢幕,”你們看,這是他身上的注射後的針孔。”

螢幕上的範維永一臉木衲,手臂大腿密密麻麻的針眼,望之令人作嘔。

“陳大,那個毒販子交待了沒有。”吳越沒胃口吃了,點上一支菸問。

“吳書記,那名毒販外號叫。婁阿鼠’,禁毒大隊的朱大盯了他好長時間了,據說他就是平亭毒源的上水道,手下養了七八個馬仔,幫他銷毒。”

“那個另說,他來找範維永幹什麼?”吳越又問。

“吳書記,說來你也許不信,還真是談投資的。”

蔣之亞介面道:“販毒賺了錢急於洗白了,一個毒販子,一個癮君子,還真是天作之合。”

“足夠勞動教養了。”吳越吩咐陳勇,“材料做紮實,這種人仗著有些背景,猖狂之極,不給他一點教訓不知天高地厚。”

拉網大行動對平亭普通市民而言,最直觀的就是遍佈大街小巷徒有其名的“髮廊”、”洗腳屋”一夜之間全關了…

r七七有心尋歡作樂的漏網之魚暗呼老天保佑,幸虧昨晚上沒出去,要不今天準保在拘留所待著。

某些拿了娛樂場所好處費自勺政府工作人員則惶惶不可終日,現在他們最怕的就是紀委的一個電話。

市委罕見的對此事保持了沉默,沒人願意去挑釁吳越,敢於把本土領軍人物許斌的兒子抓進公安局的人物,誰惹誰腦子有病。

吳越沒有心思去理會那些,他現在全部的精力放在三省聯動這個構想上。

報告是他親自起草的,幾易其稿後,在他看來,已基本完備了。可小小一個平亭政法委書記是沒有資格把周邊其他兩個省的縣市公安局長來到會議桌前談聯動的。

吳越沒有打算逐級彙報,他只和省委何剛書記通了電話,並不是吳越目無上級領導,而是他估計如果把報告提交震澤政法委,不知牛年馬月才能到省一級,或許在震澤就被徹底否定了。

何剛書記很支援,要求他於明日去省城當面彙報。何剛書記的接見帶有私人性質,給的地址也是省委常委大院。

吳越自然明白何書記是楚系的人,不過當年他能欣賞自己,不得不說這就是緣分。

高啟明結束演習也回了省城,吳越想索性就一趟辦兩件事,把天明也帶去,手剛摸出手機,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吳書記吧,我是震澤政法委的,我姓侯,侯語山。”

無事不登三寶殿,作為東方市政法委書記車軍哲安插到震澤的親信,侯語山不可能是來跟他套近乎的。

吳越心裡一陣思量,嘴上卻還是恰如其分的表示了對上級領導的尊重,“侯書記你好,有啥指示?”

吳越一語道破他的身份,讓侯語山暗暗吃驚,他才到震澤幾天,還沒來得及跟手下的縣市區政法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