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知道楚雲擔心什麼,只是她腦裡還抱著千萬份之一的希望,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各種學術淵遠流傳,真有些什麼超出思想範疇、不為人知的秘密也是可以理解。她有些不滿道:“試試有什麼關係,況且人家也說了沒效果不收錢。”

楚雲冷哼一聲,馬上出口辯駁道:“這種把戲我是看多了,話說的好聽,事實上很快就會變著法戲從你口袋掏錢。如果真有效果也就罷了,就怕你到時候白白空歡喜一場,落的錢人兩空下場。”

方思雅臉色一變,立馬不悅道:“你說什麼話,什麼錢人兩空”

楚雲一驚,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了。”

方思雅冷哼了一聲,甩頭不再理會楚雲。

鄭崢見兩人起了爭執,二話不說,合上書本,把地攤上的符篆物品收了起來,默默裝進包裡。看他架勢,是準備要收攤走人了。

方思雅見狀,急忙上前攔住道:“老闆,我們事情還沒有談好,怎麼就收攤走人了”

楚雲忍不住譏諷道:“騙人把戲被我揭穿,哪裡還有臉面留在這裡啊。”

方思雅板起俏臉,怒聲道:“楚雲,你閉嘴。”

鄭崢見楚雲吃了一臉癟,心裡暗笑兩聲。臉上去淡淡道:“符渡有緣人,命裡無時莫強求啊。”說完這話,他又故意的搖搖頭,一副準備離開樣子,把欲擒故縱戲法演繹的爐火純青。

方思雅急忙攔下鄭崢,臉上擠出幾分不自然的笑容道:“老闆不要生氣,你那回春符我要了。”隨後露出稍稍遲疑之色,道:“不過你能不能陪我回去一趟。因為我們根本不懂這符紙的使用方法。”

鄭崢心裡明鏡一般,哪裡會不明白方思雅的想法。她分明還不是很相信自己。符篆有效果也就罷了,如果沒效果,到時候只怕會吃不完兜著走。搖搖頭,隨手從懷裡丟出一枚符紙道:“沒那麼複雜,你回去後把它給需要的人,時時刻刻貼身佩戴就可以,千萬不要取下來。不過這張符篆只能算是半成品,裡面的靈氣最多也就支援十天左右。到時候感覺效果不錯,你再聯絡我要成品的吧。”

“好的。”方思雅想想這方法也不錯,便小心翼翼的把符紙收藏好,然後拿出一款精緻小巧手機,把鄭崢報過來的號碼記錄下來。忙完後,才發現短短時間內鄭崢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心裡不由暗暗驚奇,對符篆的信心又增添一分。

鄭崢實際上並沒有離去,只不過狡兔三窟,從新換個地方擺攤罷了。雖然很有把握這筆生意能成功,但也要為自己留個退路。

話說方思雅拿到符紙後,心情極為興奮忐忑。可楚雲依然在邊上喋喋不休,碎碎念念,一怒之下把他丟在廣場,自己則駕著瑪莎拉蒂gt回家。

方思雅家住鹿城區蒲州島世錦園別墅區裡。

這是整個溫州有名的高檔小區,無論是建設規劃、還是在設計方面上都別出心裁。大面積綠色植被覆蓋,圓林式的庭院流水,嚴格軍事化的安保管理,無不讓住戶感到滿意贊同。所以能住在這裡的,都是身份與地位象徵,非富即貴。

方思雅老爸方澤成是溫州數上號的名人,經營的華光集團涵蓋到各個領域。服裝貿易、房地產開發等等,其中服裝製造業與房地產開發是支柱產業。憑藉著過人的經商頭腦,準確把握住市場經濟飛速發展的命脈,幾年下來,經濟效益極為可觀,所經手往來的資金都以億計算。據不完全統計,華光集團的固定資產達到上百個億。

只是和大多數劇本一樣,這年頭有錢就變壞,方澤成構造自己商業帝國同時,不得不忙於交際應籌,場面上的風花雪月自然不可避免。久而久之,與原配夫人黃靜怡的關係漸漸疏遠。方思雅所瞭解到不完全資訊,光是常年包養的情人足足就有四五個,更不要說藏在地下,沒有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