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動粗,卻難得連續不休的說了這麼多話,直說的他口舌發痛,頭皮發緊。

看向櫻木背影的洋平只稍稍怔了短暫的一瞬便恢復了以往的神情,他很清楚,那紅頭髮的單純小子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復建那段時間裡經歷究竟遭遇過怎樣的心理壓力,從來沒有。即便是自己,也無力去觸碰。他面對他的時候,有的只是滿眼的笑,除此之外便再無其他。正因為他太懂,所以,他選擇了放任自流,順其自然。

只是沒有想到,這單純的笨蛋竟會在這種時候把自己的傷痛扒開,拼命撕扯開已經逐漸癒合的傷疤,翻出紅白相間的血肉,一遍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