遒勁:“我們去喝茶”

“咹”痱子呆住

薄厚:“為了童,副,監獄長”特意把副字拿出來加重語氣

痱子的眼珠子轉動,緊閉嘴唇腮幫子鼓了又鼓說:“好吧,但是”

薄厚拿二十塊錢遞給痱子:“叫弟兄們吃點喝點,反正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

“好吧”痱子接過錢下車,獄醫坐在駕駛室副座,痱子拉他下車竟然死活不肯,高喊任監長有交代,痱子的面子下不來,叫另倆名警察強行把獄醫拖下車架著去吃飯

薄厚在痱子陪同下進入順江茶樓,倆人在二樓找個靠江賞景的位置,這個時間段茶樓裡沒人喝茶,夥計看痱子一身黑皮連忙殷勤招呼

薄厚:“把你們老闆叫來”

夥計楞了一下:“嘿嘿、客官是要”

“哼”痱子冷哼一聲:“麻溜把人叫來,趕緊點”

夥計點頭哈腰:“是是是,小的馬上給老闆說”轉身快步而去

薄厚對痱子說:“你去哪邊”指了指看得見街道的位置:“仔細觀察周圍,順便注意一下都是些什麼人進出茶樓,機靈點哈”

痱子莫名其妙?“我我”不知道怎麼說

薄厚不耐地說:“快點”

痱子怏怏不樂,最後還是聽薄厚的話去靠街道的位置坐下

柳若風一手端著泡茶的器具,一手提著長衫前擺,慢慢吞吞走到薄厚對面坐下,身後的夥計捧著小火爐和一壺泉水,夥計擺好傢伙什,站一旁聽差

柳若風平平淡淡說:“貴客喝什麼茶?”

柳若風有一些細小的改變,風輕雲淡確有幾分仙風道骨,薄厚彷彿遊子歸家看見母親,千言萬語淤堵心中:“隨意”

“嗯”柳若風整理面前的茶具,向夥計示意可以下去了,洗乾淨茶具,雙手合攏扣起來等水燒開

薄厚等不下去急切而小聲:“見到你太好了”事情多,竟不知從何說起

柳若風低垂眼簾:“先聽我說,首先恭喜榮立一等功,軍功章已經放進檔案,上級正式為你建檔,呵呵、恭喜”

“正式建檔?以前沒有檔案?”

柳若風:“為了安全著想,特殊工作者的檔案都在上級心中,再說建檔需要耗費大量資源,我希望你檔案裡塞滿軍功章,請珍惜”

薄厚不在糾結檔案:“我有緊急情況彙報”

“不急”柳若風平靜地操作茶具:“建這個點就是為了獄中同志”

薄厚覺得時間緊急,痱子有多少耐心等待:“獄中有個叫池正利的人,他說裡面有些同志需要馬上營救”

柳若風平淡表情終於變色變容:“什麼情況?什麼池正利?你們怎麼聯絡上的?”

薄厚把經過說了一遍

柳若風緊鎖眉頭思索片刻:“我不知道池正利這個人,但從聯絡方式上看,應該是同志,敵人不可能用如此拙劣的方式試探,可能事情太緊急,逼急了才用賭博的方式找上你,你處理得很好,下腳重嗎”

“咳”薄厚被柳若風呃到:“沒用多大的力踢他”

柳若風嗔怪地說:“你現在手重腳重,下手不知輕重,以後輕易不要動手,特別是自己的同志”

薄厚翻個白眼:“是,以後注意”

柳若風:“池正利?不管是化名還是實名,他都不是我這條線上的人,告訴他穩住,等彙報上級再安排營救”

薄厚:“是”

柳若風:“還有什麼事兒?”

薄厚:“施探長要求提親,這件事兒我不知道怎麼辦!請求組織給予指導”

柳若風:“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薄厚:“什麼意思?組織應該管這些事兒呀,結婚是要提交報告的呀,難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