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寒道:“有小我卻無大我,若讓他們懂得這南疆寸土都是屬於他們的,對於紫荊國的入侵,他們是不是也會這樣不顧一切的去抗爭呢。”

席夜闌疑惑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易寒笑道:“沒有什麼意思,那只是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兩個外鄉人的到來,並沒有影響到兩幫人半點,只見一方有一個年輕人走上前揚起手中的砍刀對著對方一箇中年漢子破口大罵,中年漢子回罵了幾句,就揚起扁擔上前要毆打這個年輕人。

這個導火線,讓雙方頓時一擁而上,亂鬥起來,群毆場面頓時變得十分混亂,痛叫聲,臭罵聲,爭鬥聲連成一片。

他們打架卻跟拼命似的,下手兇狠,全無半點留情,讓上過戰場經歷過生死搏鬥的人也看的目瞪口呆。

沒一會兒便看見雙方大多數人都負傷,大多數人頭破血流,卻依然糾纏著,完全沒有打算停止的打算,直到從村口又衝出幾十個拿著傢伙的中年人,另外一方才連忙逃竄離開,邊逃跑著還不忘邊叫囂臭罵的。

易寒心中暗忖:“這幫人若上戰場,一定十分兇殘,這讓他感覺一個村落就有全民皆兵的感覺,土匪來了都要懼上三分。”

易寒突然問道:“這南疆有土匪嗎?”

席夜闌道:“當然有,不過他們只敢打劫商隊,卻從來不敢去招惹任何一個村子。”

這些趕來的人也不追趕,幫忙攙扶傷者返回村子,亦有人看見易寒和席夜闌這兩個外鄉人。

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子朝他們走了過來,用帶著地方口音的漢語問道:“你們是北方人嗎?”

易寒應道:“是,我們是北方人,路經此地,想要求宿一晚。”

這男子笑道:“席老元帥是我們心中的英雄,北方人,跟我來吧,你們大概還沒有吃東西吧。”倒表現的十分盛情好客,絲毫沒有讓人感覺野蠻排外。

易寒和席夜闌跟著這個年老的男子走進了村子,這男子指著前方一間瓦屋道:“我是這裡的村長,前面就是我家。”

易寒問道:“村子,今rì是怎麼回事。”

男子應道:“你說著是隔壁村的那幫人吧,我們兩村是世仇,打架是常有的事情。”

易寒問道:“為什麼不化干戈為玉帛,融洽相處呢?”

男子聞言,以一種非常驚訝的表情看著易寒,好似他的話似天荒夜談一般,應道:“這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男子將易寒請到了家裡,馬車和馬匹安置在院子外的樹邊,一個婦人走了出來,卻是這男子的兒媳,男子向婦人解釋易寒他們是求宿的北方人,讓她去準備吃的招待客人,並騰出一間屋子供他們過夜。

婦人朝易寒三人露出了微笑,便匆匆下去做飯。

男子坐在院子裡,透出一根長管吸著旱菸,還不忘對著易寒招呼道:“北方人,要不要來一口,這些東西北方沒有。”

易寒婉拒一番,便與這男子閒聊起來,過了一會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頭上包紮了白布,臉上還殘留些血跡,看來剛剛他有參與那場群毆,走了過來喊了一聲,“阿爸。”

年老的男子將易寒的來歷簡單說了一番,這年輕男子倒是興致十足的與易寒聊起天來。

與這年輕男子,易寒倒感覺可聊的話題多了,年輕男子說東說西,反倒是易寒插不上話。

年輕男子突然朝遠處的席夜闌瞥了一眼,笑道:“她是你家媳婦?”

易寒笑笑不語,男子笑道:“這麼漂亮的媳婦你可要當心一點,免得被人搶走了。”

易寒笑道:“你沒有看見她的佩刀嗎?”

年輕男子不以為然道:“妞子拿刀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