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曄想到齊濟民給寧懸心起名的風範,心裡咯噔一下,你不會想依樣畫葫蘆吧?

“不用考慮我,你們倆商量就行。”許瑛瑩對這個敬謝不敏。

寧懸心一把抱住她:“怎麼能不考慮你呢,沒有你給他的銀子,他能開得起來?”

郎曄忙不迭地點頭,在沒有這次收到的鉅款之前,許瑛瑩那一千兩的確算是筆天使投資。

“要不然就叫‘瑩心曄’吧。”

果然是這樣,郎曄無奈地捂住了臉,淫心還夜,這名字也算是登峰造極了吧?

小辣椒沾沾自喜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境?”

許瑛瑩心中的異樣越來越強,雖然只是名字中一個字連在一起,但總感覺怪怪的:“真不要加上我,叫‘心曄’不也挺好聽的?”

寧懸心瞬間臉變得通紅:“啊……有嗎?”

郎曄實在看不下去了,果斷拍板:“叫“心瑩甜品”,就這麼決定了!”淫心什麼的實在太羞恥了,還是把心放前面吧。

這是把自己摘出去了?寧懸心和許瑛瑩詫異地看著郎曄。

“叫什麼不是叫,酒香還怕巷子深?我們只等著大把收錢就行了。”

“可你不是還沒研究好儲存方法麼?”

“這有什麼好糾結的,我們難道只有一款產品?”

許瑛瑩笑道:“怪我沒說明白,冰井王府裡就有,倒是不用去明樓討教了。”

郎曄頓時呆了:“王府有冰?”

許瑛瑩罕見地露出俏皮神色:“稀奇嗎?我不耐熱,父王每年冬天都會安排人手存下不少冰塊留待夏天用的。”

“我就說每次去你那都感覺特別涼爽,還以為王府風水好呢。”寧懸心恍然大悟道。

“府裡冰鑑、冰盤、冰檻一應俱全,郎少爺有什麼需要直接說就行了。”

郎曄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你們牛,比我玩的專業多了。

寧懸心忍不住摩拳擦掌:“那是不是萬事俱備了?要不要請明解元潤筆幫忙題個店名?”

郎曄:“哪個明解元?明泉嗎?”

許瑛瑩解釋道:“明泉十六歲時鄉試第一高中解元,見解超群、文筆出眾,而他的書法造詣更是遠近聞名,得到了不少大儒的誇獎,明樓的招牌就是出自他手。”

郎曄穿越至今還沒有碰過筆,但心裡卻明瞭得很,自己前世是練過的,似乎還挺厲害。聽到許瑛瑩盛讚明泉那個賴賬的傢伙,好一陣不爽:“用不著,這招牌我來寫!”

寧懸心張大嘴巴:“你居然會寫字?”

這麼不會說話是小時候嘴巴縫過針嗎?

郎曄撂下兩女,自顧自地從老爹房裡取來一張宣紙,將硯臺往小辣椒手裡一塞:“磨墨!”

許瑛瑩好奇不已:“認識這麼久居然不知道郎少爺會書法。”

寧懸心沒有抬槓,往硯臺裡倒了些許茶水進去,一邊磨一邊幸災樂禍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寫得跟狗爬一樣,說不定我的小黑蹄子蘸了墨,跑一圈都比他寫的好看。”

郎曄沒有搭話,輕輕挽起了衣袖,深吸一口氣,將老爹那支狼毫輕輕攥在了手裡。

寧懸心手上動作一頓,感覺郎曄一下子變得氣定神閒起來。

許瑛瑩比她看得更清楚,郎曄自執筆開始,氣質一下子有了很大的轉變,這是一股自信也是一種氣度,他還真精通書法?不是說他讀不進書的麼?

郎曄三根手指將筆捏得筆直,腦海中模擬了一下起落筆,想著到底寫楷書還是行書好。

在寧懸心看來,他傻站在那半天了,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不識字?”

“噗——”許瑛瑩端莊的形象頓時破功。

郎曄還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