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針對一族”的攻擊手段而在這個險惡之地呆這麼久。

“黃晶惡魔的做派,我猜測,應該就是想要研發出一種針對性的瘟毒,將整個蟲子文明化作自身的血肉。”宋史君說道:“仙盟的卷宗有相關記載呀。”

從瘟毒之中得到的瘟癀法門,自然很難跨生物圈生效。而修行瘟癀法門的仙人,就有可能發展出兩種手段。

一,在一個星球上研發出專門針對某一族的瘟癀之法,直接血祭一族成就自己的修法。這是將瘟癀之法作為自己的根本法度,而戰鬥力則全靠其他掠奪而來的法門彌補。

二,研發專門針對“功體”而非“肉體”的修法。這個宇宙,除了少數外道之外,幾乎所有修法都在元嬰法框架之內,那麼,針對元嬰法做出瘟癀法門就可以了。

前一種在仙盟的卷宗之中出現過,而後一種則僅僅是來自於理論——至於這種假說的靈感,咳咳,當然還是王崎。但仙盟也不認為,這麼長久的時間裡,這個廣闊宇宙還沒有誕生過這樣的手段。

畢竟,仙盟的閱歷,在這個宇宙面前,還不值一提。

王崎一攤手:“那些沒辦法解釋他為什麼非要來這麼個鳥不拉……抱歉,這是個根本不可能有鳥的地方。黃晶那傢伙,為什麼非要在這麼個窮山惡水來採食文明?”

這才是最奇怪的一點。就算仙人有著無盡的壽元,也不至於真個就浪費生命。在這個黑暗的宇宙,“獲得安全感”便絕對是必要的。而獲得安全感的必要途徑,就是獲取更強的武力——說的直白一點,就是用神通打滅那些會殺死自己的敵人。

仙人們也很努力的。

如果說那些大蟲子真的有什麼了不得的秘法也就罷了。但王崎自己看過它們匯聚一族文明成果的法術石刻,在與黃晶惡魔分身爭鬥的時候,那些蟲子高層的表現也實在是……如果不是王崎分身最後自爆的時候選擇將力量傾瀉在蟲少的方向,沒有任由那爆炸威能自由擴散,那些蟲子大修估摸著都要死一大半。

完全不像是有什麼特殊價值的樣子。

真要說有,那也就是那寂聖本相的圖案了?

可如果自己得到的訊息沒錯,那這一族自己也不知道哪個“符號”代表著什麼——他們壓根就沒有從寂聖本相之中獲得一絲好處。

而且,就黃晶惡魔那個三流末尾的逼格,王崎也很難認為,他是為寂聖符號而來——除了人族之外,能夠知曉這一段辛秘的,往往就是天眷遺族啊!

想到這裡,王崎嘆息:“唯一讓人有些在意的,也就只有‘復仇’這個詞了——那黃色的傢伙說,他是來複仇了。”

“那個傢伙是被其他仙人打殘了,在這裡積蓄實力,想要去復仇”——這個可能性一開始就不存在。就連天眷遺族想要穿越仙路都必須依靠預先留下的道標。如果沒有這個道標,那想要在茫茫宇宙之中再遇到同一個仙人,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在“追殺”這個情景之下,弱者也沒機會對強者留下道標。

至於“讓這個星球出去的仙人打殘了,然後再來這個星球報復”,倒是勉強說得過去,畢竟,如果雙方相差不是太大,那麼弱者倒還是有一絲絲可能碰巧拿到強者身上勾連“故鄉道標”的信物——但王崎卻總覺得這個說法也非常牽強。

完全就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宋史君低頭沉思片刻,道:“或許,我們一開始就想錯了?”

……

王崎在月球的表面上不徐不疾地飛著,從月球的背面緩緩飛向正面。經過十多個小時之後的改造,這顆衛星已經有了莫大威能。雖然從表面上看沒有任何變化,但王崎卻是知曉,這個星球地下已經有無數的“人造龍脈”化作巨大的陣法。

獸機關叢集是王崎自己功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