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霍金森除了是個種族主義者之外,更還是個膽小鬼,極為的怕死。而且極為的精明,懂得隱忍,這才是釋兵一直沒有動他的原因,因為釋兵需要一個精通金融的人幫他管理基地的貨幣 系統還有金融系統。雖然霍金森的條件不是最好的,但是僅僅是一條怕死就是足夠釋兵暫時的忍讓他了。

良久,大約過了一刻鐘的功夫。釋兵處理完了手中的所有公務卻是緩緩的抬起了頭。不是第一次見到釋兵,但是每一次見到釋兵那不斷流轉著青光的雙眸的時候。霍金森都還是不禁心中一顫。

緩緩起身。抬手示意霍金森走進自己,而後釋兵接著道。過來同閣下的五位弟子告個別吧。

良久,大約過了一刻鐘的功夫。釋兵處理完了手中的所有公務卻是緩緩的抬起了頭。不是第一次見到釋兵,但是每一次見到釋兵那不斷流轉著青光的雙眸的時候。霍金森都還是不禁心中一顫。

緩緩起身。抬手示意霍金森走進自己,而後釋兵接著道。“過來同閣下的五位弟子告個別吧。”

釋兵幽幽的話語傳來。言語間的陰森不禁令霍金森立時 打了一個哆嗦。雖然看不起有色人種,但第對於如今基地內部掌控 最高權力的亞洲人釋兵,霍金森卻是 丁點的都不敢表露他以往 的那種種族言論。僅僅是敢於在 私下裡同一些老朋友們述說。

順著釋兵手指的方向霍金森朝著窗外望去。這個時候的歐洲室外平均溫度已經是達到了七八度的樣子,而且氣溫比較穩定,較之以往更強一些的光照使得人們更感末世之後人類的希望。

但是此刻和煦的天氣霍金森卻是沒有那個多餘的心思去關注了。窗子外面卻 是五花大綁的他的五個弟子,其餘的還有十好幾人,卻無一都是他那幾個弟子 的家人或者是親密的朋友。一個個也皆是五花大綁。

一排絞刑架已然挺立在了軍部內部的空地上面。

尖叫著,撕扯著。他的五個弟子的家人 們率先被扯上了絞刑架。有老人也有不足十歲的孩子。在毫無感情的督察隊士兵的推搡下他們被架上了絞刑架。

淒厲的尖叫聲以及求饒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則是那一瞬間被勒緊的脖子的無助窒息。

“不!不!是霍金森叫我們乾的,是他逼我們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放過我吧!”親人們一個個的死亡,失去了生機的身體隨著六月和煦 的風 微微的浮動。這一刻。另外有領命霍金森的弟子的心理防線崩潰了。大聲的叫囂著霍金森的名字。人性的本質 在這一刻被無限的放大了。

即便是不指望霍金森有能力救助他們,也是要臨死拉上一個墊背的。以往自己的恩師對自己的恩師些許的怨念 這個時候就足以叫他們垂死拉人。

外面自己的弟子高聲的叫著自己的名字。而軍部內部的霍金森聽到的聲音卻是並不是很大。但 即便是如此此刻的霍金森全身卻也已經是被自己出的冷汗給浸透了。

豆大的汗滴不住的順著額頭滴著。雙手不住的低微的 顫抖著。陣陣的眩暈的感覺不住的襲來。外面那一張張因為窒息而死青的面龐給霍金森的感覺卻是他們在 這一刻全都看向了自己這個方向。

那是一種怎樣的目光啊!那是一種索命的目光,不甘的目光。還有仇恨的目光。

見到效果已經差不過了釋兵輕咳了一聲喚回了霍金森的注意力。

“對於霍金森先生 的五個弟子的事情我只能 表示遺憾了。破壞基地金融罪是重罪,絕對不能 姑息。否則此例一開怕是以後會有更多的人鋌而走險。”釋兵重新坐回了辦公桌前。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紅茶緩緩的喝了下去。

此刻的霍金森還依舊處於親視自己的五個弟子以及他們的家人慘死的無限恐懼當中。對於釋兵 的話卻是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