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實際上柏林湖基地之內的政務部門就是連一茬都沒有殺完整就已經老實了。

“哼,還抗議,別說如今基地最大的權利機構是軍部,就你們這幾人犯的事。不論是末世前還是末世後都足夠槍斃了。”一名士兵站於那名抗議的電腦精英面前心中不禁哼笑道。

“壓走!”

負責押送那歐抵十三軍的排長 見審判已經結束卻是直接喝令道。原本他們今天僅僅是坐著吉普車巡查了幾個街區之後便是可以休息了的,但是有了這幾人的事情他們不得是不出來執行任務。在這名排長還有這個排計程車兵當中卻是不論這幾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早早的審判,早早的執行,早早的回去休息,而如今看來 這幾人卻是真的有罪,而且還是十分嚴厲的罪行。

兩側計程車兵不容分說的將這五人壓著走出了歐抵十三軍監獄。

“不!不!我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 !”到了這個時候幾人還是不死心的叫著。他們叫的聲大,但是奇怪的幾人卻是沒有朝著那法官叫,而是不住的大聲叫喊,沒有個明確的目標人。

“奇了怪了!”排長心中疑惑不久。

叫著叫著五人似乎意識到如此叫是沒有用的。隨即其中的一人猛的掙扎了起來。

“我有話要說!我有話要說!我們是受人指使。受人 指使的,這不是我們的本意,我是被逼的!”

五人當中的一人一聲大喝,直接將那法官給喝的頭皮都炸了起來了。

“軍長命令。審判後立即執行!你們還等什麼!”法官見事情居然有了不可控制的兆頭隨即立即搬出了釋兵的名號對著幾名士兵命令道。

按理說政務部門的人是沒辦反命令軍隊的人的,但是今天 這個案件卻是釋兵直接下令政務部門執行 的,所以無論如何軍隊的人都是不會因為這法官的一句話而在這會同他翻臉。

但是柏林湖基地之內軍隊士兵的地位 自然是要比政務部門的人員高的,縱然這個軍官僅僅是個小小 的排長,卻也對於這名局長級的法官的命令十分的反感。以眼角狠狠的掃了這名法官一眼。心中暗道:“哼,早晚給你好看!”

“是霍金斯叫我去做的,是霍金森叫我去做的!”那人見到自己做汙點證人的機會卻是被那法官一句話給喝沒了不禁大急。

就算這名電腦精英太過天真他也是知道在基地內部 軍長的命令不下於古代的皇帝的。叫誰死誰絕對活不了。雖然釋兵一直沒有濫殺無辜過,所殺之人不論多少都是有著各種名義的,但是長久以來基地內部軍隊高層的幾人給基地內部人員的感覺就是那種手握生殺大權的皇帝的感覺。

若非是釋兵甚少出現的民眾間而是多半都是領兵在前線作戰,或者各地的遊走。民眾們恐怕還真的會因為怕惹到 軍隊的高層而整天提心吊膽。

實際上這些民眾們有些過濾了釋兵並非是一個張揚的人,只要是別人不去惹他,他就絕對不會主動去惹別人。當然了這人有著某種價值的時候是除外的。類似於某些特殊的有著研究價值的體質。

但是即便是如次也是不要認為釋兵好欺負,一旦有人惹到釋兵,在釋兵這裡卻是沒有修煉者對於普通人不屑出手的高傲的。照殺不誤。而且是一家老少全部殺絕。有條件的話連他們的朋友都 是要殺盡的。

本身的修為越高,釋兵便是越發的感覺這天地間冥冥間是有著某種因果業力存在的。殺人終究是會受到報應的。這點不僅僅是因為身上凝聚的煞氣還有諸多的負面氣息多了會引發天罰。還有的就是被你所殺之人的親人朋友以後會報復在你身上。不論是哪一方面 ,但終歸是一種報復。而為力杜絕 這種報復,釋兵便是堅信斬草要除根。殺人要絕戶!

盡一切可能的消儘自身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