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基地內部政府部門人員工作的監督,而對於嚴重瀆職的政務部門的人員,督察部的一貫措施就是死刑。

“聽說基地這樣 的政策 是軍長親自定的。”牢騷青年目光炯炯的說道。

“恩,我也聽說了,而且我還聽說咱們軍長是基地內實力最強的一名進化者,而且這個柏林湖基地也是軍長一手建立的,我聽說啊,當初軍長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這裡還沒有基地內,所有人都是躲在航空母艦上混吃等死,而軍長一來到 這裡就聽說是收復了柏林島然後不長的時間就是訓練 出來一隻 軍隊用於南征北戰。”

同牢騷青年交談的青年似乎是一個喜歡打聽的人,才來到基地這麼長 時間,對於整個基地的發展史便是已經瞭解的這麼清楚了。

“真想見見咱們軍長。”

牢騷青年提到釋兵的時候目光中 充滿了崇拜。他們這些人加入基地後,首先聽說的就是基地內部最高指揮官釋兵軍長 這個人。而後就是他如何如何的對於基地的建設起了巨大的作用。

東征!渡湖!百萬喪屍城市冷兵器攻堅戰!這一件件故事他們全都是瞭然於胸。

來到基地的人真的是難以想象。一座百萬喪屍的城市是如何全部用冷兵器給攻下來的。一望無盡的屍海,牢騷青年僅僅是想想就是頭皮發麻,而更別說聽說參軍的新軍是沒有 熱武器配備的。他們必須是手持冷兵器參加戰鬥,每個人斬殺十個喪屍提著喪屍的頭顱才能使到 軍需部那裡換裝備。

這也就是說欲要有槍,就必須參加肉搏的白刃戰。

僅此 一條就是足以令很多膽小鬼不敢抱有參軍的念頭了。

“不好見啊,聽說 軍長如今一直都是親自 頂在前線督戰。好像是說基地對於收復失地的程序要求更加的提前了吧。”

同牢騷青年對話的青年十個明白人。知道像軍長這個級別的人哪是他們想見就見的了的。

而且別說是軍長了,就是師長團長。以他們如今的身份也是很難見上一面的。

“誒?這天是怎麼了?

轟!!!!!“

牢騷青年原本還是在搬運著建設大棚的材料,可是忽然之間天地之間就是瞬間的變的極為壓抑了。

一聲炸雷,險些將牢騷青年的耳朵震聾。整個頭都是感覺有些暈乎乎的。剛剛的那一記響雷實在是來的太突然了。

來的迅速尚且不說,這冬季打雷可都是十分罕見的事情啊。而且這天也是陰的太為詭異駭人了。黑雲彷彿就壓在了人們的頭頂,一股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悠然而至。

而就在所有人的胸口全都是有了一種近乎缺氧的感覺的時候。漫天黑雲之中平自誕生一抹幽藍。詭異的幽藍,妖異的幽藍,同樣也是耀眼的幽藍。

黑極而藍。這同釋兵當日的靈魂也是黑極而藍的狀況是何等的相似啊。

黑極而藍,整個天際的黑雲倏爾之間就是全部都化成了妖異的幽藍色。幽藍色的雲震天蔽日。整個天地都是在這個時候 被這些雲給照的幽藍了。

妖異的天地異象,令所有人的心神都是受到了巨大的震顫,沒有經歷的過的人是很難想象的出那整個世界就全部都是隻有一個顏色的時候。

並且這個顏色還並非是什麼柔和的暖色調。一種充滿了陰冷邪惡的幽藍色。

漫天的幽藍色雲中漸漸的有了 那麼一絲更為精粹的幽藍色開始了漸漸的凝聚,剛開始他還僅僅是一道弱弱的虛影,可是越是到最後它的影像就越是清晰。

可是情況似乎就是僅僅止於此處了,永遠的越來越清晰,但卻是永遠也較人感覺不清晰,只是知道似乎是一個人型的形狀。其上浮雕了遠古的花紋。

狀似鎧甲,但是面具之下卻是掃射出了兩道森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