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小心襲擊!!!!”

可惜,太晚了!

更可惜的是他們沒有任何準備,盾牌,拒馬,長槍,什麼都沒有,他們有的只有短柄戰斧!

這對抵抗馬匹的衝撞力沒有任何意義!

騎士們揮舞著長劍從密林之中衝了出來,為首的是金髮紮成了環狀包的,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穿著豪華獸蓉披風的女人。

騎著黑色戰馬的她如同森林中的魅影一般只不過一個瞬間就來到了高盧人的面前,第一個倒黴鬼被直接撞飛了出去,巨大的撞擊力不但將他的胸膛帶起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凹陷還將他撞飛的同時讓他的鮮血連同他的內臟一起吐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弧線的他在空中一邊吐著血就再無聲息。

而阿爾託莉雅這時候只需要輕輕的將劍輕輕的放下然後保持馬身平行,交身而過的一個高盧人頭顱就如同皮球咕嚕嚕的從脖子上掉了下來在地上轉了兩下,落在了泥地上。

直到這個時候鮮血才從失去了頭顱的身體中飈射而出。

而還沒等第三個高盧人反應過來就被長劍刺穿了身體,然後長劍稍稍傾斜屍體就無力的倒在了地上,而藉著馬力則將長劍拔出來的阿爾託莉雅順手又是將一顆人頭劃上了天空。

短短三秒鐘時間四個人被阿爾託莉雅幹掉,頓時氣勢大震起來。

勇猛如虎,兇惡如狼,騎士們如狼似虎的衝進了高盧人的陣地之中,頓時高盧人本來就混亂不堪的陣地更加混亂起來。

貝魯是個高盧人船長,在這種大量的高盧人族人之中他也就是個百夫長的位子,但是他體內勇武的高盧人之血卻沒有稀薄,看著面前衝向自己而來的女騎士,他真的是惡向膽邊生怒從心頭起,一個是對方武藝太過精湛了,殺自己的兒郎如同殺雞,而另一個就是欺負對方是女人,力氣不如男了!

兩人並沒有太大的距離,僅僅十五米,只看到他一聲暴喝,手持著暴怒短斧就這麼一個箭步垮了十五米來到了阿爾託莉雅頭頂上空。

夾雜著重力和身體的力量他往下劈下。

但是阿爾託莉雅一隻手持劍斬殺了一個衝過來的高盧人,而另一個手則抬了起來擋住了對方的斧頭。

心頭一陣狂喜,貝魯知道以這種斧頭的力量不論什麼東西都是直接斬斷的,就算對方有手鎧也是一樣!

鐺!!!的一聲巨響,貝魯突然發現自己的手都已經麻了,甚至連抓著斧頭的手指都已經鬆開。

“不好!!”貝魯突然就要抽身而走,但是一柄長劍卻從阿爾託莉雅腰間閃現最後刺入了他的咽喉。

“快速的跑了二十公里的你們除了一腔的貪慾之外還有多少力氣呢?”冷冷的看著這個彷彿是頭領的傢伙,阿爾託莉雅嘴角帶起一抹冷笑,不屑地拔出了長劍挽了個劍花將旁邊一個負隅頑抗的高盧人砍倒在地。

“殺!”勝利之劍不愧是寶劍,殺死了那麼多的人居然連一滴血都沒染上,普通的鋼鐵長劍現在不是缺口滿滿就是被快凝固的血塊包圍呈現一種暗褐色。

高舉起長劍的阿爾託莉雅大聲喝道,本就氣勢高漲的騎士們頓時氣勢再漲三分。

前軍和後軍注意到了中軍的混亂,亂糟糟的高盧人不是想來殲滅這群騎士就是想要來救人,雖然目的不同,但方向是一樣的,頓時分散的一字長蛇的高盧人開始想著中間凝聚起來。

“冥頑不靈。”阿爾託莉雅大喝一聲,一夾馬肚子,黑色駿馬人立而嘶的大叫起來,然後一個響鼻之後前蹄頓時踏在兩個高盧人胸口,兩個高盧人如同氣球一般癟了下去,在地上動也不動眼見是活不成了。

“圓桌騎士團!跟我衝鋒!”阿爾託莉雅舉起了長劍,金黃色的長劍在閃閃陽光之下散發著如同黃金一般的光芒,如同訊號旗一般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