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教你的=v=怎麼不用,又用回了這個傻√,看不起我阿青姑娘?(冷笑)」

秦「♥♥♥♥♥」

青「……還玩!」

朱「√√√√√」

青「…………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太陽!」

抽秦時玉不敢、抽朱皇子抽不贏的阿青被鬱悶得拉下腰帶,對摺後固定在車頂,叨嘮著加料版的靜心咒,腦袋穿過中間的圓圈,喪著臉裝吊死鬼,殃及鬼感靈敏的程笑言。

程笑言很大方地將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分享給大家。

“嘰————”指甲刮在車窗上的尖鳴殺傷力堪比暴雨梨花針,刺得眾人一片骨寒。

架,是吵不起來的。爭吵爭吵,必先有爭,其次再吵。秦時玉擺明一副“你們全是路邊石子踩過是你榮幸沒踩是我開心”的態度,誰人和她爭?

殷剎?有什麼資格?以什麼身份?

夏宛宛?……

苦主紀曉曼?她先罵人的事說出來,也不怎麼光彩。

他們的朋友?秦時玉的剽悍擺在那裡呢,被打的梁楓、杜晨鼻子上的青塊餘腫未消。

在場剩下誰?程兮言、程笑言?她們屬於秦時玉陣營,嘎嘎笑還來不及。

於是乎,“神經女怒潑快嘴紀”事件不了了之。只是下火車前紀曉曼給秦時玉那一瞪,表明她對秦時玉的憎惡經此一役,已然達到更高的境界。

“再看就揍你!”程笑言威脅似地對紀曉曼揮揮拳。

「再看就戳爆你眼珠!扒你皮!抽你筋!做成油炸人棍!」阿青與程笑言的威脅級別大不同,由於紀曉曼,讓秦時玉的反派面貌再次曝露,她,很不愉快。

「油炸人棍不好吃。」

「你、你吃過?」

「……」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問!我閉嘴!」

「其實我想說沒有。」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總之以後我儘量避免問這種問題!」

「你不信?真的。」

「我哪敢不信啊……專心!和帥哥說話的時候就別理我這等路人啦。」

“那……再見。”

“啊。再見。”

統計對話總共五十二字,程氏兩姐妹對秦、殷二人——特別是殷剎,能在寥寥數語間把交接行李箱、邀請同行、轉達家人關切之意等等數個內容交代清楚深感佩服。

一進站,阿青便躲進秦時玉的豬頭玉佩裡,進去前扭頭還對小朱皇子陪葬品中的玉器挑三揀四一番,表明那些“雜玉”容不下她阿青這尊偉大的鬼;小朱之乎者也一番,也鑽回自己的純金童子像。

秉著免費勞動力不能浪費的原則,程兮言拇指一彎朝向身後:“行李就交給笑言吧,反正她力氣大到沒處用。”

緊接兩人身後下車的程笑言……不,現在她已經不能被成為程笑言,請稱呼她為人形運貨車。

秦時玉目測一番:“她的行李很多。”

“是啊,叫她少拿點她也不肯,所以我的《雅思特納拉姆噶加路呀米思卡蘭咒語大全》《布咯拉多嘶齊齊呱大巫師》……”報出一些聽名字就異常詭異、世界上絕絕絕大大大部分——之所以是絕絕絕大大大,是因為其程度是遠超“絕大”,無限接近“所有”——人聽都沒聽過的書名,程兮言嘆了口氣,“只能過兩週等我媽郵寄過來,它們沒能與我同行,是多麼的傷心寂寞。”

“這些書很難買到。”

“你竟然知道?我當真沒看錯你!”此刻,程兮言已把秦時玉引為知己。

豈止是知道,程兮言提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