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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詩沁出沒於校外賓館的男子,殷剎沒理由不關注。
“詩沁?哼!”在絕大多數人眼前,姜墓這位冷酷青年偶爾狂傲偶爾不羈,很大牌,只見他以睥睨天下的氣概睥睨殷剎半秒,才淡淡說道,“我和她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這個嘛,”蘇千金誤以為殷剎問的是自己,捏著下巴,皺眉再舒眉,“比較複雜,現階段主要是你情我願的金錢關係,以後的發展很難說,不排除有更進一步、更親密的關係。”如果虞詩沁被吸收進龍組,為龍組打工的蘇千金與她也能算得上是半個同事了。
牌桌上的戰爭進入僵持階段,出神的秦時玉卻是神遊到了已經結束戰鬥的戰場。
真正的古戰場。
硝煙未盡,屍橫遍野。遠處傳來“沙,沙”沉悶的剷土聲,那是倖存的戰士在掩埋戰死的同伴。
秦時玉覺得自己彷彿被塞進一個小女孩的身體裡,又像是自己原本就是她,足不點地、輕飄飄地轉悠,最後停在一小丘陵上。
介於少年與青年間的男子“喝喝哈哈”,手中長槍如一條有靈性的蛇,奔出漫天棍影,加之久經沙場浸染來的殺氣,煞是威風。“砰!”槍尾掃在尺許方圓的石塊上,石塊頓時碎裂開來,石子四射。
挽出一個漂亮的收尾動作,練槍結束的他側過身。
劍眉星目,那張英氣十足的臉上混雜著稚氣,身著的精良鐵甲表明他在軍中的地位必然不低。
也許是因為剛與敵軍拼搏完畢的緣故,他看起來有些疲憊,在注意到“她”的到來後,明顯有一瞬間的喜色,但很快又被“我不歡迎你”的臭臉代替。
秦時玉默。這人看起來怎麼像是姜墓的青春版?無趣,換臺。
畫面適時轉動,來到某條小溪邊。
竟然還是姜墓……
只不過這次的他已是現在這副青年模樣,捂著左眼眶踉蹌地跌到溪邊,滴滴的鮮血濺落到水中,迅速隨水而走。
而“她”的手心,躺著一隻新鮮的眼球,暗淡無光的黑色眼眸正對著“她”。
姜墓艱難地站起,開口了:“你……”
“你出了!”
姜墓不耐煩地捉著麻將在桌上敲敲,出聲示意該秦時玉出牌。這麼一來,秦時玉的神遊之旅自然是中斷了。
氣定神閒地攤牌,在從姜墓發涼的手中抽出那隻妖豔的么雞小方塊兒,秦時玉說道:“清一色。你放炮。”
出乎姜墓意料,秦時玉沒有手一伸要現鈔,而是……似乎有些遲疑地伸出手朝著他眼睛挪來。
“不是吧?這麼狠?”以為秦時玉要戳他眼睛,心想戳就戳吧,姜墓把眼閉上,心裡默默祈禱:戳左眼戳左眼,戳爆了頂多換一隻假眼;右眼戳爆了,後果不堪設想。
出乎他意料,秦時玉只是砰砰他的左眼後便收手。
“想不想換一隻?”秦時玉說罷,飽含深意地瞄下殷剎。
“虞妹妹,情海無涯,回頭是岸吶。”蘇千金嘆氣,搖搖頭。
“妹妹?”姜墓一臉吃到x的表情,嫌惡地看向蘇千金。
“我說,這位……某某某啊,你還是收手吧,我不忍心看見一名花朵般的少女凋落呀。”認定虞詩沁是被殭屍引誘、即將踏上不歸路,蘇千金覺得自己有義務進行勸誡,“虞妹妹……哦,想起來了,我聽學生們說你是因為前男友被女魔頭採陽補陰了,所以有些想不開。可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隨隨便便接受一隻……咦?兩位臉色為何如此奇怪?”
“你?也能找到男友?”姜墓難以置信。
至於殷剎麼……雖然眾人都儘量瞞著他,以免“傷害他脆弱的自尊、再揭他的心靈傷疤”,但世上豈有不透風的牆?對於近來的謠言他也有聽聞,現在被人當面提起,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