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芒的厲害,所以也不太敢貿然進攻,這些北京人的頭頭,先是出動了個百來人的前鋒,端著槍小心的前進『摸』索。

凌傑和風芒二人,一身是血,仰面躺在地上的屍體中間,就算你仔細看了,也難發現他們還是活的,除非你會去試試他們的體溫,可是,誰會想到凌傑和風芒二人竟然會裝死?特別是那上百端槍的前鋒,當他們走到凌傑和風芒身邊的時候,誰會想到兩個大活人就躺在自己腳下?那一百前鋒,打著手電在房間裡四處巡視,當他們實在是沒有發現凌傑二人後,便叫了個人到門口發訊息。

不幸,就在這個時候發生,由於風芒和凌傑怕被人發現,所以兩人的眼睛都微微睜開著一條縫,免得被別人殺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眼下這風芒見這招真騙過了北京人,心中大爽,忍不住要讚揚凌傑一番,他先是眨了眨眼睛,可又擔心凌傑看不見,便大膽的咧了咧嘴巴,就在他咧嘴巴的時候,那出來報信的,手電光心剛剛好照在了風芒的臉上。

其實,那人並沒有發現風芒是活的,可風芒和凌傑二人做賊心虛,再說了,這生命也不能隨便拿來開玩笑,風芒一翻身滾到那北京人腳下,剛想一刀把他了結了,卻發現那人已經死了,是被凌傑殺死的。

關鍵時候,凌傑絕對不會拿弟兄的命來賭運氣。

北京人被殺,屋裡面的人倒是沒有發現,不過巷子裡面的人卻發現了,好些槍口,馬上又噴出了密集的子彈。

無奈,凌傑和風芒二人只好往屋裡面衝,屋裡的北京人,聽見外面又響起了槍聲,只當是凌傑二人不知道從哪又跑出去了,也一個個端著槍就往外面衝。

凌傑和風芒,和那些北京人碰了個正著,由於凌傑二人知道會碰面,心裡有數,馬上乾淨利索的揮動手上的刀,而那些北京人,萬萬沒有想到,凌傑二人從這屋裡跑出去後還會跑回來,在驚愕之間,被凌傑和風芒殺了人仰馬翻,哭爹叫娘。

其實,這世界上哪有真不怕死的人?一開始拼殺的時候,這些北京人個個都不要命的猛,那不過是被當時肅殺的氣氛所感染,後來他們見凌傑和風芒被壓進了民房後,沒有死個,個個暗自慶幸,所以膽也就自然小了許多,眼下見凌傑和風芒瞬間又殺了回來,他們都知道,要不跑的話,只有死路一條,那巷子裡滿地的屍體,就是最好的例子。

屋子裡的這些北京人,沒有死的,反身就往裡面跑,跑在牆壁邊的時候,拼了命就用槍砸,三兩下就把那土牆砸了個窟窿。

凌傑和風芒,見那些北京人一個個拼了命的逃,也不阻止,在他們都從那窟窿鑽出去後,凌傑和風芒也隨後鑽了出去。

由於那些北京人在前,凌傑二人在後,所以,當凌傑二人鑽出去後,子彈要『射』中他們倆的話,必須先把前面的北京人殺光。

凌傑打眼看了看巷子的兩頭,發現一頭。。。通明,而另一頭卻不見什麼燈光,燈光稀少的一頭,就是凌傑擔心的死路方向。

凌傑看了看風芒,轉身就開始往死路那一頭跑,要不跑的話,馬上就要死了,要跑的話,最少還能晚死一點,所以凌傑跑。

凌傑跑,風芒也跑。

那些北京人見凌傑兩人又在往前跑,果然又不太急著追,只是和凌傑二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動不動還放兩聲冷槍。

凌傑領著風芒,一路狂奔了大約五分來鍾後,無奈的停了下來,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條望不到邊的大河,看那河面靜如平鏡,顯然是結了一層薄冰。

別說望不到邊,就算望得到邊,那又如何?在這初春的天,在冰河裡游泳?就算不淹死,凍死幾乎是一定的。

凌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難道是天要亡我?可這個時候,風芒卻笑了,他開心的看著凌傑,道:“我當是什麼死路,原來是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