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可言,很快就被凌傑撬開牙貝,起初冰彤還很生澀,未過多久便也主動糾纏起凌傑的舌頭……

冰彤身體漸漸的癱軟下去,整個人變得軟綿綿的,任右凌傑抱在懷裡,兩個人都在瘋狂的索取著,都說接吻會讓人有觸電的感覺,冰彤這次算是知道透了,“這何止是讓人觸電,簡直是要把人給活活電死。”

一個長吻,持續了十分鐘,冰彤整個人都沒力氣了……

“啊,你們,凌傑,你,你們……”今天打掃衛生的張超提著一桶水一搖一晃的走了過來,看到凌傑這麼快就勾搭上了班上新來的冰彤,驚訝的喊了出來。

冰彤一聽有人,整個人渾身一振,迅速縮到凌傑的懷裡,再也不敢抬起頭來,饒是她平時身手多麼厲害,為人多麼冷漠,此刻卻也不敢抬起頭來。

張超身子骨很瘦弱,一桶水就把他的身體壓跨了一半,凌傑遠遠的朝他揮手,示意他不要過來,現在是情意正濃時,外人勿擾。沒想到張超近視眼沒看清楚,還以為凌傑招呼他過去有事“凌傑,你找我有事阿?”

凌傑相當無語,他懷裡的冰彤更是緊緊的把頭縮了起來,越發的不好意思,凌傑說道,“沒,什麼,我正在和冰彤同學排練一場戲。”

“排練一場戲?”張超把脖子伸的老長,說什麼也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麼激烈的接吻戲,你這是打算去學校的金秋文化節上表演麼?”

金秋文化節是學校每年一度的聯歡晚會,學校非常看中,很多學生為了讓自己的節目能夠被選上,不惜連續排練幾個月……

凌傑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我們剛剛演的是梁山伯和祝英臺。”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張超用兩個大拇指做了一個惡搞的動作,笑了笑,他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天真,竟然還真的相信了凌傑的話,“你們排練,那你叫我過來做什麼阿?”

凌傑一愣,這木頭腦袋掛'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謹慎了,“我……我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有什麼意見?張超,你有什麼高見阿?”

一聽有人向自己諮詢意見,張超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要知道在平時,根本就不會有人詢問張超任何問題,這下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頭,“這個,這個,我剛才看你們演得非常『逼』真,就跟真的,你要是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來你們在演戲。”

說著,張超豎起一跟大拇指,提著水又是一晃一晃的走了,“你們接著排練你們的戲,我去打掃教室了。”

聽得張超的腳步聲漸漸走遠了,冰彤這才緩緩抬起頭來,“他剛才認出你懷裡的人是我嗎?”

凌傑一愣:天那,這世界上竟然有這麼白痴的人,這……

“沒,沒有,他沒有認出你。”凌傑汗顏著說道,心裡完全是一片震驚。

“真的假的啊?萬一被他認出來,以後我還怎麼在班上上課啊。”冰彤還是不大放心。

凌傑只得硬著頭皮,說道,“真的,你剛才整個人都撲我懷裡,莫說是張超,就是耶穌他老人家也刃不出來啊。”

這話給了冰彤不少安慰,他長長呼了口氣,“這都怪你,好好的發什麼神經,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冰彤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衣裳,轉身走了,凌傑看著她漸漸走遠的背影,忽又想起那些日誌,他忽然感覺到冰彤的身世和自己竟然如此相象,當下追了上去,“我送你回去吧。”

冰彤雖然之前說過以後和凌傑不再有瓜葛,但聽到說凌傑要送自己回家,心裡還是暖烘烘的,只是腳步卻不由的加快了。

凌傑慢跑了一小會才追上去,“又不是趕著去西天,你走這麼急做什麼。”

“哼。”冰彤輕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他,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