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冷漠的眼神,愛理不理的態度給打了回來。

司馬天道,“上午渡索橋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凌傑敢第一個打破沉默,踏上索橋,只這一點就足夠說明他自信非凡,而且膽魄超大。面對徐家三兄弟的六道連續大脈衝,連我等都需要退讓,但是凌傑卻硬用身體扛了下來,更況的是他還要兼顧到諸葛青師妹。試想,一個人光用身體就能夠抵抗連續六道大脈衝的攻擊,這該是何等驚世駭俗的身手啊。當第二波脈衝攻到他身外的時候,他依然處驚不變,竟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削出一刀,直接把鋼繩削斷,然後抓著鋼繩的一端『蕩』向索橋對面。

須知,鋼繩可是由九九八十一條小鋼絲纏繞扭曲而成,其堅硬程度就不必多說了,但在凌傑的刀下,卻彷彿如切豆腐一般,這又是何等力道。這樣的人,要想殺他,恐怕真不容易。”

程風沉默了,諸葛青咬了咬嘴唇,“我覺得,凌傑不太可能叛國,這其中或許有其他的隱情。”

此話可胃一語驚人,司馬天和程風都大吃了一驚,特別是司馬天,驚訝之『色』尤重,“師妹,這話可『亂』說不得,中央確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有錯的,你這話可是大逆不道啊。”

程風有意為諸葛青解圍,“你說這話可有什麼憑證?”

諸葛青搖搖頭,“沒有,但是感覺告訴我,凌傑不是那樣的人。”

司馬天冷笑一聲,“哼,笑話,難道就因為他救了你一命,你就認定他是大好人了。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隻要是狼有一次沒有吃小羊,就證明狼不是肉食動物了。”

“可是……”諸葛青的嘴唇咬得發白,她無可反駁,司馬天說的話有道理,一時的動靜並不能說明什麼,可是她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凌傑不是那樣的人,不是的……

“可是,我的感覺從來沒有錯過,這一點,師兄你也知道,這可能就是紫血目的特殊之處,可以感受到一些別人都感受不到的東西。這一次,我想也不會有錯的。如果凌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們作為境外暗殺組的人,就不應該……”諸葛青試圖說服這兩個大男人。

程風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因為他沒有見識過諸葛青的紫血目,而司馬天卻是沉默下來,諸葛青的紫血目,的確有她說的那般神奇,能夠感受到很多別人所感受不到的東西。

曾經有一次在美國執行任務,就是諸葛青的紫血目感受到即將到來的大危險,二人提早撤退,這才揀回了一條『性』命。事後司馬天才知道,就在他們離開的半個小時後,四百個美國軍方的狙擊部隊就潛到了他們的住所,稍微慢走半步,兩人便會命喪黃泉。

這樣類似的事情發生過不少,從此,司馬天再不敢小覷諸葛青說的任何一句話。這一次,也是一樣,別人可以不相信諸葛青,但是司馬天卻不會,因為他深知紫血目的厲害。

“師兄,請你再相信我一次,我感覺,凌傑他是無辜的,這其間肯定藏著一個極端可怕的陰謀,凌傑只不過是這個陰謀的犧牲品。我們不能成為陰謀的工具。”諸葛青看到司馬天有點心動,忙追了一句。

司馬天深深皺起眉頭,“我感覺你話裡藏話,你想說什麼都說出來吧,這裡沒有外人。”

諸葛青看了眼程風,司馬天微微一笑,“自己人,你說吧。”

諸葛青猶豫了下,最終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站在凌傑這一邊,幫助他找出這個大陰謀。幫他平冤。他是個大英雄,師兄你也見到了,而且你剛才也說了,他的魄力,他的情義,這樣的人,難道你就真的忍心看著他淪落成工具被犧牲嗎。”

司馬天皺眉道,“可是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諸葛青道,“找他聊一聊,或許他會告訴我們有用的資訊啊。”

司馬天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