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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青松接下來的話就決定了他的立場。

面對著雲柳的逼視，閆青松倒是顯得很坦然，“雲柳，你要知道，雖然我幫過你。但是那是因為你確實沒有錯，我只是不忍心見到一個好學生被這樣給埋沒了。所以我們兩之間的關係或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知道嗎？”

“嗯，我很清楚。”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並沒有和閆青松坦白自己身份的原因。他所坦白的人都是他可以無保留信任的，即使是約翰，除了一直想要超越自己之外，也是根本不擔心他會洩露自己的資訊。但是閆青松，距離這種信任程度還差了些許。

但是一旦雲柳將來入學的話……是的，他本打算在入學的時候向閆青松開誠佈公的。

現在看來，是沒那個機會了呢。

“你知道就好。我根本沒有在這種情況下幫你的義務，畢竟這本身也會置我於不利之地。我沒幾年就要退休了，在這時候出個什麼事，可是會成為我這一生教學的汙點啊。”

“你怎麼能這樣！”

雲柳意外地看著莫羽，他沒想到這充滿怒氣的言語竟然是從一向溫潤如水的莫羽嘴裡喊出來的，本來他還以為莫羽根本就不會生氣呢。

“哦？莫羽，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輟學在家，一邊自學，一邊創作的吧？怎麼，難道你也很嚮往那種學院生活嗎？”

“是的！我很嚮往那種生活！”

又一句出乎意料的話語毫無阻礙的說了出來。

“閆老，我本來還是很尊重您的！不論是您為人的品德還是對學生們的愛護以及尊重，您時常為自己學生們換位思考從而進行的一些教學的改良是其他很多人都不曾具有的優點。我的老師曾說過，她是您手下教出的第一批學生，她真的很希望全國的老師都是像您一樣的好老師。但是現在，我無法再認同這一點了！”

“您竟然因為自身的名利而背棄自己的內心。我想不只是我，就是您，不，應該說正因為是您，會換位思考的您才更能明白輕鬆愉快的教育環境該是多麼美好的吧？您為什麼就不願意承認呢！”

閆青松的神色有點微諷，“莫羽，雖然雲柳不讓我多問，但是就在幾天前神舟已經公佈了代理總經理張恆了。總經理代理都出現了，你這個總經理卻出現在這兒，難道是承受不住壓力選擇放棄了嗎？既然這樣的話，你的《三國亂》也不會寫了吧？這樣的你，還能叫沈怡老師嗎？”

“……”

莫羽忽然啞了，這話明顯是戳到他的痛處了。是啊，放棄了寫作，放棄了創作，這樣的他毫無疑問是老師僅有的幾個弟子中最丟老師臉的了吧？這樣的他，怎麼還能算是老師的學生呢？

“而且，你就這樣放棄了所有，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那是你的選擇，你的權利。那麼，為什麼我的選擇會被你責備？你承受不了社會的壓力，我則是不能忍受名望的損失，我有錯嗎？”

莫羽的頭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但是雲柳卻聽出了一點其它的味道。

這種話完全不像是閆青松會講出來的話吧？

歸根到底，閆青松從以前到現在根本就沒有傳出過重視自己名望的傳言，甚至還有過為了自己的學生，和其他名校的校長撕破臉皮的娛樂性質的新聞呢。

“校長，你再不說的話那我們就此絕交了哦，您真的決定好了嗎。”

“小柳，你……”

本來在一旁皺著眉頭強忍到現在雲青依也是不能忍了，見到雲柳這彷彿破罐子破摔的回答，也是焦急的想要阻止他，但是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大笑聲打斷了。

“哈哈哈，你這小鬼果然是隻小狐狸啊！”

雲柳有恃無恐地拿起一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悠閒地喝了一口，“我是不介意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