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

藍洛的手臂伸過她腋下,繞過後背整個環住她。

“有我教,你怎麼可能學不會玩賽車?”

水心抬起臉,水眸望著他。

“你肯理我了?”她的語氣滿是冀望。

“我有不理你嗎?”他反問。

水心表情微黯,“你都……很冷淡。”

她不是抱怨,只是覺得失落。

藍洛眼神閃爍了下,“雖然錯不在你,但是……你讓我失去你三年,這股怨氣很難消。”

“對不——”

“別說。”他食指點在她唇上。“我不喜歡聽見這三個字,因為這根本代表不了什麼。”

“可是除了這句,我不知道還可以說什麼?”是她的緣故,才會讓他難過三年,她覺得自責,卻不知道該怎麼彌補。

“你不必說什麼,只要——”別再隨便離開他。藍洛沒有機會把話說完,就被打斷了。

“夏子。”宮川俊二再度出現。

水心一僵,還沒回過頭,又聽見他一陣怒責。

“在這種公共場合,你這樣和一個大男人抱在一起,像什麼話?!”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應該來這種地方。

“我們高興就好。”

藍洛連回頭都懶,直接以中文回話。

“你想怎麼做,是你的事,但是別拖著夏子,我們宮川家沒有這種主動抱住男人的家風。”不論世界再開放,一些傳統的守則依舊不會變,那些浮濫的把戲不適用在宮川家。

“那麼,在法律規定一夫一妻制的情況下,宮川家卻有男人可以有很多‘外婆'的家風?”藍洛挑起眉反問。

“外婆?”宮川俊二沒聽懂話裡的含意。

“就是外面的老婆,也就是情婦。”這位日本歐吉桑的中文程度需要加強。

“你——”宮川俊二又被氣得啞口無言。

哇,一個講中文、一個講日文,這樣也可以唇槍舌戰?!

他的同伴們個個聽得津津有味,還幫忙計分——

第一回合,藍洛獲勝,加一分。

“看不慣的話,你可以走,別留在這裡妨礙別人。”打擾他和水心親熱,真是殺風景。

宮川俊二氣得差點拂袖而去,但他及時想起自己的目的。

“我懶得跟你說話。”他看向水心,將語言換成中文。“夏子,爸有話跟你說,你跟我來。”

水心轉頭,接著回道:“如果你是要勸我跟你回日本,那就不用說了。”

“你是我的女兒,難道不該回日本嗎?”

“我姓夏,叫夏水心,我生在臺灣,所以不是日本人。”

“你的名字是宮川夏子,是我的女兒。”他強調。“你的父親是日本人,你就是日本人。”

水心不知道怎麼辦,只好說:“我不會跟你回日本。”

“即使我告訴你,你母親病了,很想見你,你也不去?”宮川俊二沉了聲。

水心一怔。

母親……病了?!

“我已訂好明天中午的飛機回臺北,然後搭傍晚XX航空的飛機回日本,如果你還有一點孝心,那麼明天早上十一點,我會在門口等你。”說完,宮川俊二帶著助理轉身就離開。

宮川俊二離開後,藍洛也沒了輕鬆的心情,他立即帶著水心回房。

“你決定去日本?”

水心抬起迷濛的眼,對上藍洛深沉的神情。

“我不知道。”

她不想去,可是……母親病了,她能不去嗎?

就算母親一直不太關心她,但她們母女也在臺灣相依為命近二十年,她能不理她嗎?

“你有沒有想過,這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