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了點兒什麼,所以只能耗了一天又一天,幾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要是不開心就先別想了,這也不是馬上就能……,李茹,踩剎車!快踩剎車!”葉水清本想要勸李茹,卻見車正直接朝馬路邊上開了過去,於是嚇得大聲叫喚起來。

李茹也發現自己走神兒把方向盤打偏了,雖然想挽救但卻被嚇得呆住了,明知道應該踩剎車可腳就是動不了,眼看著車就要撞上路邊的大樹上了,這腳才放到剎車上,可是已經晚了,車頭咣噹一聲頂到了樹幹上。

靳文禮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時,身子一軟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也沒心思再去聽對方又說了些什麼,只記住了樓層就往外跑,跑到一半就又返了回來,讓廠裡送貨的一個老司機開著貨車送自己去了醫院,他怕自己本來就心慌,騎摩托再出了事兒可就全完了。

到了醫院,靳文禮大步往樓上跑挨個屋子找葉水清,直到在一間病房外面看見葉水清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時,立即停住腳步感覺自己心都不跳了。

輕輕推開病房的門,靳文禮慢慢地蹭到了病床邊兒上,將葉水清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遍,確認她除了頭上包了紗布外並沒有其他嚴重傷勢的時候才敢出聲兒:“水清、水清?”

葉水清睜開眼睛,見靳文禮滿頭的汗,便虛弱地說著:“你嚇壞了吧,我沒什麼大事兒,當時腦袋暈的很,大夫問我聯絡人我就說了你單位的電話,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跟你說的。我就是有些輕微腦震盪,胳膊和腿也扭了,但沒傷著骨頭,要留院觀察一個晚上,其實我沒那麼難受,只是嚇著了。”

“我的祖宗,只要你沒事兒,我就是被嚇死都認了,你平時開車挺穩的,怎麼就撞樹上了呢?”

“不是我撞的,是李茹,她一時走神兒才沒握好方向盤,也不怪她,是我話多讓她分心了。”

“那她人呢,也沒大事兒吧?”靳文禮心疼地看著可憐兮兮地葉水清,又瞄了其他床位一眼並沒有看到李茹。

“楊樂給她轉了病房,也要給我轉,我沒讓,李茹的頭被玻璃劃破了要縫了針,也是腦震盪,別的地方只是擦傷。”

“楊樂?楊樂怎麼會過來,不應該是鄭維新嗎?”靳文禮糊塗了。

“李茹傷口挺深的,流了不少血,她自己都嚇傻了問什麼也不知道,後來大夫問我怎麼聯絡她家裡人,我不知道鄭維新臺裡的電話,李茹家又沒電話,當時只能想起楊樂來,其實我也是傻,既然已經告訴了你就沒必要再找楊樂了,咱家的車可能也要大修才行,交警還要問話呢。”葉水清有些懊惱。

“找就找了吧,你們都沒大事兒就好,別再說話了,好好歇著吧,等會兒我給你們買些吃的,接完鬧鬧我再回來陪你。”靳文禮只要葉水清沒事就好,車怎麼樣倒不是很關心。

之後事情並沒讓葉水清太過擔心,楊樂讓人把被拖走的轎車提了出來送修,然後肇事的情況也是找人一筆帶過,並沒有過多地打擾葉水清和李茹,李茹住進了高間兒養傷,聽說鄭維新後來得了訊息也趕了過來,至於三人見面是個什麼情況她就無從得知了。

葉水清只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家,靳文禮扶她躺到床上一臉地嚴肅:“從今往後不許你再開車了。”

“為啥?”

“因為不安全,這次的事兒就是經驗教訓。”

葉水清覺得自己實在是很冤枉:“這次也不是我開的車啊,為什麼以後都不讓開車啊。”

“是不是你開的,我也不想再受這個罪了,這件事你怎麼說都沒用,不許你開就是不許!”靳文禮態度堅決。

“不開車那我怎麼接鬧鬧,平時還要出去辦事兒呢,你不會是要我騎腳踏車吧?”

“當然不是,以後你在公司等我,我開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