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倔的,那就別怪咱們手下不留情了!”那兄弟幾個終於到了葉水清的書亭跟前,看著葉水清冷笑,說完就又要動手。

葉水清沒說話,這時靳文禮先走了出來,沈振山一干人隨後跟了出來,站在了他後面。

靳文禮拎著鋸齒刀昂首將面前的六個人掃視了一遍,臉上的表情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輕蔑,葉水清在旁邊看著,感覺靳文禮那眼神兒哪是在看人呢,說是在看地上的蛐蛐兒還差不多。

“兄弟靳文禮,不知道幾位哥們兒是哪條線上的,還請報個名號過來。別的不敢說,但凡這市裡蹲過號子的爺們兒我還是都能夠得著的,買個交情、賣個面子也是小事情,打個招呼而已。今天要是幾位手頭兒緊,那兄弟我出票子哥兒幾個拿去解解燃眉之急沒說的,不過要是成心過來找我媳婦兒麻煩,特意跑來砸場子的,那咱們兄弟手裡的片子可沒情面可講,正好兒今天也該用血祭祭刀了!”

那幾個人傻呆呆地聽靳文禮說完,只覺得有一大半兒沒聽懂,但看他手裡拿的刀也明白對方不是好惹的,這人剛才說的可能都是黑、話,再看後面站著的七個人面相也是一個比一個兇狠,個個都像是玩命的主兒,手裡的傢伙自己見都沒見過,於是就有些害怕了。

“問你們話呢,沒聽見?哪條線上的說出來,說出來就與你們沒關係了,到時咱們找你們老大說話去!”旁邊的沈振山說著就把手裡的三稜刀架在了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的脖子上。

“咱們沒、沒線上上,就是、就是市場東邊兒賣兜子老趙家的人,你別、別……”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人說話直哆嗦,腿也直打顫兒。

沈振山聽了沒忍住笑出聲來:“就你們這熊樣兒的還想出來欺行霸市?我看你們是膽子長在外面了!”

“不敢、不敢,以後再也不敢了,幾位大哥放我們走吧。”

靳文禮沒答應:“哪有那麼容易,把實話說了再談放不放你們走的事兒,說吧,為什麼攆人。”

那幾個人一點兒沒猶豫,說他們家有個實在親戚就是市場規劃部門兒的,前些天過來給他們報了個信兒,讓他們儘量多佔名額,而他們自己也就是仗著兄弟多,平時經常和人動手打個架什麼的才想出了這個辦法。

“原來是內部有人哪,那就好辦了,你和你那個親戚說,你們趙家有幾個名額,我靳文禮就要幾個名額,不然爺爺我就是削了你們的腦袋,到時也照樣有人替我頂、罪,明白麼?你們姓趙的要想下半輩子過得安穩、要想老婆孩子相安無事就給我好好兒辦事,不然……”

靳文禮說完就拿刀在另外一個人的面前輕輕一劃,那人的臉上立即就被割了一道很深的血口子,同時沈振山也很有默契地使了巧勁兒,在自己眼前那人的脖子上也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傷口不深但流出的血多得嚇人。

趙家兄弟六個頓時喊都沒敢喊就跪在了地上,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跪著有什麼用啊,你們到底是聽沒聽懂我的話啊?”

趙家兄弟連連點頭,半天才有一個人出了聲兒:“聽懂了、聽懂了,一定照辦、一定照辦!”開玩笑,要是不照辦的話,自己全家就能被這幫跟從閻羅殿出來似的人給滅口!

靳文禮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聽懂了,就趕緊滾吧,事兒要是辦不成,就等著我一幫兄弟把你們撕了!”

趙家兄弟又是連聲答應著,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事後,靳文禮看著虎子他們把刀具都收了起來,又讓葉水清給他們每人五十塊錢算是辛苦費,然後又讓大家早下班回家,虎子一幫人樂得不行,興高采烈地道了謝才走。

沈振山也打算離開,卻被葉水清給叫住了:“沈大哥,你等一等,我和你說件事兒,要是名額真下來了,你打不打算留一個?”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