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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是偽殿留下的。”奕恆摸著標誌笑著說。
“因為新晨是三葉的人呀,我也是。”吢解釋說。
奕恆這才恍然大悟,她說的沒錯,新晨一直是作為三葉製造的高管,而吢當然也一樣是三葉的人了,說起來他們還是偽殿的員工呢,呵呵…
順著通道一直往下,走出了門口,光線已經找不到牆面的位置了,看來這是一個不小的空曠地了,吢手中的燈分出若干個小光球四散分開,點亮了這裡原本存在的燈,光線明亮起來,奕恆這才看清楚整個大廳的樣子,果然是很奢華的裝修,地面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哥特式花紋地毯,寬大的賭桌整齊的擺列在兩旁延伸開,乍一看也數不清有多少張了,牆壁上好看的紋理和一人多高的油畫,盡顯來到這裡揮金如土的客人身份。
“太奢侈了!”奕恆不禁感嘆,他快步走過去拉了把椅子就坐在賭桌邊上,椅子是真皮的,坐起來也舒服,因為舒服才能留住客人不停的玩啊。
奕恆看到不遠處的牆角上擺著一個像冰箱一樣的東西,可是那不是冰箱,應該是一種點唱機,這種古董也就是在書上見過現實中應該已經絕跡了,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看到,奕恆來了興致,從身上摸了個一元硬幣出現,朝著點唱機拇指一彈,硬幣划著好看的拋物線直接進入了投幣口,相當的有準頭。
硬幣投進去的那一刻機器喀喇喀拉的想起來,從外側的透明玻璃上可以看到一個機械手臂倒下來,朝裡一彎夾出一張黑色的唱片,唱片被放在最上一層,磁頭落了下來,嗞嗞拉拉的響動後,音樂傳了出來。
是那首非常有名的《TheEntertainer》,中文應該是叫做遊樂者。這首歌太出名了,雖然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名字但一定很多人都聽過。詼諧的曲調和精緻的和旋讓這首像流水般的樂曲賦予了無窮的魅力。
奕恆也來了興致,他看著桌面上鋪著的優質布料和圖案,更別說還有堆成小山的籌碼。他拿過一副還沒有拆封的撲克,一看還是賭場專用的bee(蜜蜂撲克),這種紙牌三層壓制,背面黑色是防透視處理過的,不會出現毛邊,塑膠的材質但是摸起來像紙一樣非常順手,即使泡在水裡也泡不爛。
奕恆拿著撲克饒有興致的看著吢:“要不要我教你玩撲克?”
吢從他手裡接過紙牌,走到荷官(賭場負責發牌的人)的位置,然後開了封洗牌。
“在家的時候新晨經常拉著我玩的。”她說道。
奕恆看著她熟練的洗牌切牌,利索的動作完全看不到任何一張牌的花色,他想起和新晨打牌時新晨的那張標準微笑的臉,根本看不出他心裡的意圖,自己從來就沒贏過他。
“新晨也開盤口(地下賭場)賭錢麼?”奕恆看玩笑的問。
吢洗好了撲克拿在手裡,抬起頭看著奕恆:“開過…”她看著奕恆驚訝的表情又說:“當然是不可能的啦~”
奕恆哈哈一笑,把籌碼壘起來,他將一個籌碼拿在手裡看了看:“這一個籌碼頂得上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了,可惜賭場倒了換不出錢來了。”他一臉可惜的把籌碼堆了上去。
“先生,玩點什麼?”吢很職業化的問。
“就兩個人麼?二十一點。”奕恆很果斷的回答,身子像二大爺一樣靠在椅子上,結果引起背後的傷一陣刺痛他又彈了起來,尷尬的說了句:“發牌了。”
吢很熟練的從手裡派了兩張牌給他,紙牌滑到他面前,奕恆拿起來看了看滿意的一笑。
吢又問道:“先生還要牌麼?”
奕恆搖搖頭,又看了一眼手裡的牌“19點”這個點數夠了,他很有範的大手一推,把籌碼推倒在桌子上。
“我Allin”他說完就把自己的牌翻過來扔在桌面上,因為他知道作為“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