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晨,把你衣服脫下來。”他毫不客氣的說。

身後的那些男人似乎對這個小孩的不客氣感到生氣,想上來教訓他一下。新晨擺擺手,示意沒事。然後很利索的解開衣服,遞給他。

男孩接過衣服,給女孩披上。

佑偽殿故事聽到這裡,發出一聲嗤笑。

“切,原來是他死不要臉的把你搶來的,原來你的佑先生就是這麼死皮賴臉的一個人。”偽殿不屑的說。他坐起來,把手放在背後撐著身子,看著蜷縮在一旁的婧。

婧在說這個故事的時候,她的臉上始終都是掛著笑容的。這種笑容,偽殿在這三年裡,從沒有見過的。

“其實他不是你想的那種…”婧連忙解釋。

偽殿擺擺手,“算了,我不想聽,我就是嘴賤才問了你這麼狗血的故事。”他起身,準備要走。

然後他又想起了什麼,轉身掏出一張精緻的信封,另一個信封也無意之中掉落在地上,他沒有注意到。只是把手裡的那張遞給婧。

“這是津門酒吧的入場卷,服務員會根據這個安排我們的座次。當然這張是和我一桌的。”偽殿解釋道。

“可是酒吧的卡座並不是需要安排的,不是可以根據客人的意願隨便坐的麼?”婧問他,對於酒吧還要入場卷一事,她的很費解。

“難道你要那些下屬不分高低貴賤的坐在我旁邊的座位上?那你不如自己下去坐散客的桌子,你要是還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