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呃,你、你到底什麼立良思?”他什麼都不說,只是盯著她看,她還是不能理解啊。

“你,搬我那兒去。”這樣,夠明白了吧?

“哎?”瞠大眼,文靜愕然。

“就這樣了。”邁開步伐,他又要走。

“為什麼?”但,她又叫回了他。

“你!”猛地側首,他狠狠瞪她,實在被她氣到。

“我跟你……我們……這樣不好吧?”其實,她很想的,但沒名沒分的,她怎有那資格?

“沒什麼好不好,我說了就算!”這女人真夠鈍了!他的意思已再明白不過,她怎麼就是不懂?

“但是……”不是存心要惹他,她只是想問清楚。

“閉嘴!”惡狠狠的,他喝她。

“可……”

這回,懶得再出聲警告了,他迅速欺身至她眼前,直接封堵住她紅唇。

久久——

“做我的女人,你最好學會乖乖聽話。”語畢,他轉身往外走,留下傻怔得徹底的她。

做我的女人,你最好學會乖乖聽話。

天!他這麼說……這麼說是要她做他的女人?!

他要她?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心裡鼓譟著,臉頰燒燙著,喜悅甜蜜滿滿,文靜現在好快樂。

雖然,他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給她承諾,但她還是覺得好開心,因為他要留她在身邊,因為她將可以擁有他。

不管時效多久,不管能不能長久,她都滿足於能夠擁有,就算可能只是很短暫,就算不可能到永久,她還是覺得已經很足夠。

傻傻笑著,甜甜笑著,文靜呆坐床上品嚐著滿足快樂,卻被突來的急切門鈐聲響給打斷。

微微擰眉,思忖片刻,想起他說會讓人來幫她,於是她沒有太多其餘想法,趕緊下了床再迅速套上衣物,快步往大門走去,迎進了來訪者……

墓園——

依山傍水,空氣清新,鳥語花香,這兒真是景緻宜人的好地方。不過,很可惜,沒半個人欣賞這等美景,甚至破壞了原有的寧靜安然。

“你有什麼話說?”立在碑前,冷漠面無表情,只是淡淡問著被壓制在一旁的炎焜。

沒錯,短短時間內,炎焜已被擒制住,且無任何反抗餘地。所以,他冷漠要辦他,根本是輕而易舉,端看他要或不要罷了。

“對你,我沒什麼好說的!”被壓跪在墓前,炎焜卻是笑著,一點也不覺害怕。

“對義父,你也沒話說?”垂眸,冷漠看他,黑眸平靜無波,看不出半絲情緒。

“哈,有什麼好說?你倒告訴我,連親兒子都不顧的老頭,我對他還能有什麼話好說?”

“若真不顧你,你能活到現在?”勾唇,冷漠嘲諷。

炎焜向來氣盛,總是不停的闖禍惹禍,對的事沒做過半樁,錯的事倒有一籮筐,若不是有義父在挺著,他早被人填了水泥且屍沉大海。

“笑話!能活到現在,那是我自個行,跟老頭有啥關係?”

“你行?”嗤聲笑出,冷漠忍不住搖頭,為他的愚蠢狂妄。“你當真以為是自己行?”

“廢話!”炎焜毫不客氣。

“好,很好,了不起。”忍不住的,冷漠伸手擊掌,表情像是佩服炎焜的自信,唇邊笑意卻冷到極點。

“還用你說?我本來就很了不起!”炎焜更拽了,說得口沫橫飛。“告訴你,一旦我坐上大位,保證炎幫能迅速擴充套件版圖,進軍世界成為全球第一大幫……”

“痴人說夢。”炎焜夢想的藍圖畫太大,冷漠忍不住要澆上冷水。

“這不是夢!”

“不是夢?”冷冷笑出,冷漠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