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他妥協地問:“我給醫院打個電話,三天可以嗎?”

“謝謝。”她坐直了身子,擦著臉上已經乾的淚痕,眉目終於舒展一些。

懷抱頓時空落的皇甫曜失笑,調侃地指控她說:“小喬兒,你又過河拆橋。”

喬可遇臉上發窘,別過頭去裝沒聽見。倒不是真的利用他什麼,只是皇甫曜似乎變了一些。如果他還是以前的態度還好,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他似乎不太一樣,突然這麼容易牽就她,反而讓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皇甫曜卻表現自然,其實他這個人,只要順著他,他有時候也很好說話。車子發動,引擎在暗夜中咆哮,一路駛回瞰園。

第二天是週一,兩人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