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手上的酒就這樣一下子全倒在了皇甫曜身上。醒目的酒漬印在純白的手工西裝上,迅速滲透了裡面的襯衫。

皇甫曜蹙眉,抬眸看向那個女服務生。

她接觸到皇甫曜的眼神,有些著慌,又趕緊低下頭去,嘴裡道著歉說:“對不起,對不起。”

“你怎麼搞的,手腳這麼不利落還敢在這伺候。”皇甫曜還沒開口,便有一個女人竄上來,一邊斥責著那女服務生,一邊趕緊拿了紙巾給皇甫曜擦拭。

“走開。”他卻煩感地揮開女人的手。

“大少……”那女人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

這時領班已經聞訊趕了過來,從圍觀的人群擠進去,看到了皇甫曜身上的狼狽。頓時心裡一陣哀嚎,心想她得罪哪位少爺不好?專挑最得罪不起的爺!

“大少對不起,對不起。”

“玲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