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弟子,就像學府的老師一樣,峰主誰都可以教,但真正私箱底的還是會交給入室弟子,其他的只能算是記名弟子罷了,像幾大護法,在其中就收有幾名弟子,相應的,被收下後,無論是修行條件還是其它的都有師父幫你。無形中這些被收錄的弟子地位就較一般沒有師傅的內宗弟子來的高了,也是眾內宗弟子的又一個盼頭。

而相對於護法來說,玄清的入室弟子的地位就來得高很多了,不但可以得到劍魂境劍道大師的指點和倚仗,其它的條件肯定會配備最優越的,最關鍵的是,以後峰主的位子很有可能是被其傳承,那代表的將是無窮的權利。而至今為止,玄清的徒弟就只有一人,那就是眾護法所推崇的聶清天。

一邊,玄清臉上波瀾不驚,只是目光有些閃爍不定,食指緩緩地敲擊著扶手,一下一下,聲音清晰,越發地讓周圍的三名護法不敢搭話,只是將注意轉到了劍臺上。

一時間,眾人被陸清這一橫空跨越給震住了,到不是說他跨越了多長的距離,在場的內宗弟子基本上都能輕鬆做到,可問題是他落下劍臺的那一刻,黑鐵劍居然只是輕顫了一下,那可是隻入地三寸的黑鐵劍,只要稍一力大就會產生傾斜,所以說這麼多年來,很多內宗弟子大比時愁的都不是修為劍法不如前面的師兄,而是這無法掌控的劍臺。

而陸清這一落卻顯示出了一些東西,其他的不說,就這一份對於力道和身體筋骨皮肉的掌控,就已經超過了在場的大多數人,這讓許多人都有些汗顏,自己還不如一個不到十三歲的半大少年。

“束羽,你上場吧。”見到陸清言語還算恭敬,長眉也沒有多說什麼,揮手讓那原本在陸清之前添為末座的束羽上場了。

而相比於陸清,束羽的裝束就要精神多了,一身黑色武衣緊裹著身體,手上一把黑鐵長劍抓著,從內宗弟子末尾走了出來,也如陸清一般躍起,不過落下時就有些力大,黑鐵劍劇烈地晃了晃,被直直地又踩入了地面一寸。

臉上一紅,束羽拱手對著陸清道:“陸師弟,我們開始吧。”

這束羽陸清也認識,這正是晨練時站在他一邊的那個憨厚的少年,陸清對他頗有好感,而且他今天的目的也不止於此,當即道:“師兄出手吧。”

有些為難地摸了摸頭:“師弟你且尚未築基,還是你先出手吧,不然師兄劍會很快的。”

看著束羽一臉誠懇,陸清微笑著搖了搖頭,:“師兄放心,想贏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呃,好吧,你小心了。”聽陸清如此一說束羽也不再客氣,長劍翻手劃一個圓弧,上面透出兩寸的旭日劍氣,紫色的劍氣隨著在劍柄行快速地移動迅速籠罩了陸清的頭項。

右手反手握住身後的劍柄,陸清的身形伴隨著束羽逼近的身形快速的後退,腳步輕盈,身體彷彿輕若無物一般在劍柄上急點,好像算好了一般,兩人之間竟然奇異的保持了一丈的距離,十丈的距離一閃而逝。

要贏了嗎?看著即將到來的邊緣,束羽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喜悅,畢竟沒有誰願意被一個新進的弟子取代位置,可此時束羽的心中卻有著一絲淡淡的不安,彷彿一切太容易了一般,一劍就能將一個頓悟了舉重若輕的劍侍逼下抬去,說來也有些恍惚,畢竟那天在大殿的戰鬥他是親眼所見的。

果然,在退後到最後三丈的時候,陸清的大劍瞬間出鞘。

嗚,身形急轉,煉心劍劃了一個圓滿的弧線由下向上撩起,巨大的重量帶起強烈的風聲嗚咽,朝陽七式第一式:撥雲見日。

望著那逐漸升起的大劍,束羽感覺彷彿面對了一座即將升起的巍峨大山,又彷彿有些飄忽不定,眼前逐漸開始了一陣迷糊,心下當即駭然失色,腳步急點。

嘭,嘭,嘭——

一連踩倒數柄黑鐵劍,束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