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時候,全身開始瘙癢起來,可惜已經熄燈了,他只能透過月光,看到他身上到處長著紅色的疙瘩,連臉上都不能避免,不管他怎麼撓,反而疙瘩越撓越紅,反而越來越癢,越來越密集。他實在忍不住,於是就到衛生間衝了一個澡,希望能減輕一點瘙癢,卻反而一點效果也沒有。

無奈,他只好跑去醫務室去給值班的衛生員看一下。那個衛生員一看到殷力嘯整個身子全是疙瘩的樣子,也嚇得臉色蒼白了起來。他手上沒有什麼檢測工具,不過他認為應該是面板過敏,懷疑是因為席子有問題造成的。他將一隻藥膏交給殷力嘯,囑咐他如果這個藥膏沒有效果的話,只能去醫院去檢查,吊針了。

他接過藥膏。回到宿舍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想到那個衛生員說可能是席子有問題,他氣憤地將席子捲起來,扔到一個角落去了

沒有了席子,他只能窩在椅子上睡一覺。可是卻沒有想到,他擦了這個藥膏卻沒有一點效果,身上的瘙癢卻一點效果都沒有減少。無奈,在他實在受不了的時候,他拿起車鑰匙,打算去軍區醫院去檢查。

來到軍區醫院,醫生讓他做了血液檢查,得到的結果是接觸了過敏性的物質導致了過敏,為他掉了兩瓶藥水,擦上藥膏,等到兩瓶藥水都吊完的時候,他終於感覺到身上的瘙癢減輕了一點,但是卻只是一點點。醫生說讓他留院觀察,可是他想起這裡的軍訓,拒絕了這個安排。醫生無奈,叫他白天的時候一定要回醫院做檢查吊針,才放殷力嘯離開。

現在看到眼前這群學生嘲笑的樣子,特別是看到季薔薇眼裡戲弄地看著他的樣子,殷力嘯就覺得一陣陣火氣從丹田那裡冒了上來。

“所有人都有”殷力嘯暴怒地叫了一聲,“立正站軍姿一個小時誰動一下,加罰五分鐘”

在場的學生一看都殷力嘯的命令,臉上的表情立刻垮了下來。

“報告”季薔薇大聲地叫了出來。

殷力嘯一聽到季薔薇的聲音,眼睛直直地瞪著她,說道:“說”

“報告教官,我覺得教官應該以身作責,和我們一起站軍姿畢竟教官您是軍人,這站軍姿在你們看來就是小菜一碟但是作為一名普通大學生的我們並沒有看到軍人站軍姿的一幕,為了給我們做個榜樣,讓我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我們和軍人的差別在那裡,也讓我們由衷升起對軍人的敬佩感”

季薔薇噼裡啪啦的一句話,在場的學生立刻向季薔薇透出敬佩的目光。

殷力嘯聽到季薔薇的這一句話,冷冷地笑了一下,說道:“如果我不站軍姿呢?”

季薔薇聽的他的反問,於是大聲地回道:“我們會認為教官你是以權謀私,看見我們笑話了你,你就興起報復的心理”看著殷力嘯臉色更加陰沉,季薔薇接著說道:“如果教官您不站軍姿,我們會認為教官您是孬種,說明你連軍姿都站不了,何以要求我們站一個小時,連動都不動”

眾人聽到季薔薇對著殷力嘯叫板,要不是不能出聲,他們都想大叫一聲“好”了。

殷力嘯聽到季薔薇的話,眼睛立刻冒出殺意直直地射向她,如果他不站軍姿,他就是孬種;如果他不站軍姿,他就是不是軍人季薔薇,你好樣的殷力嘯現在恨不得上前揍一下這個妮子,雖然他很少收拾女人,但不是沒有過。

殷力嘯深深地呼吸了幾下,說道:“好我陪你們站軍姿李教官”

“到”李教官立刻上前。

“你,糾正學生的姿勢,如果有誰動一下的話,加罰五分鐘”

“是”李教官猶豫了幾秒看到殷力嘯瞪著他立即回道。

“報告”

殷力嘯看到季薔薇出聲,臉上立刻浮現出一股陰鬱,說道:“說,你到底還有什麼事”

“教官,如果是您動了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