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經過這一晚,管寧在呂布心中的分量又是重了不少,因為在歷史長河中,只怕也只有管寧一人可以領先他人數千年出這個社會的本質,而教育也未必能夠救國,因此呂布想要更多的跟管寧親近,而邴原是管寧的好友,即便沒有交情,也不可再交惡了。

呂布笑道:“先生請回吧,呂布知道的。”

管寧又是一拜,繼而與邴原一併走了。

鄭玄笑道:“幼安之才,絕非可,奉先是不是動了愛才之心了?”

呂布笑著回應道:“鄭公知我,只是管寧是清雅之士,我不想冒昧的去打擾他,以免讓他厭惡,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鄭玄笑道:“這才是一個位者的眼光與氣度,不錯,不錯,子幹能有你這樣的弟子,可是可以安心了……”

呂布亦是想起盧植,嘆道:“只可惜我家恩師卻不能在旁教誨我了……”

鄭玄稍停一會,繼而言道:“我們這些老傢伙,也沒剩下幾個了,雖老夫與皇甫嵩並無深交,不過其人倒是不錯,這番奉先勢必也要去見他,等會從老夫這裡拿一樣東西給他,也算是對他的問候。”

呂布笑道:“鄭公,何時如此心了,連物件也要我代勞了。”

鄭玄笑道:“那老匹夫以往殺氣太重,送他一冊養生的書籍,若是老夫送去,還道是別有用心,不過若是你送去則是大為不同,畢竟你是晚輩,在禮節不會讓他多心,這麼,你可明白?”

呂布假意正『色』道:“這裡倒是放鬆多了,畢竟武人重『性』格,文人重內涵,在皇甫嵩面前,呂布無需要那麼多的繁文禮節,而任紅昌雖為女子,但在皇甫嵩來卻更多是想一個兒媳『婦』,不但不見怪,反而極為喜歡,常常道若是呂布敢欺負她,讓她到此處告知,他皇甫嵩必定提槍駕馬前去質問呂布。

任紅昌笑道:“多謝老將軍,不過奉先並沒有如此,反而寵愛的很……”

皇甫嵩聞言,卻是一臉的不喜。

任紅昌不知所以,只得著呂布。

呂布笑道:“紅昌啊,怎麼還叫老將軍啊,你應該改口義父大人了……”

任紅昌這才回過味來,紅著臉叫了皇甫嵩一聲義父,惹得皇甫嵩大笑。

聊過幾句家常,呂布將那養生的書籍交與皇甫嵩,希望他能好好的。

不想皇甫嵩接過書籍一,便就笑道:“昨去了那鄭玄的府中,今日卻是送書籍”可是那鄭玄讓你送來的?”

呂布笑道:“老將軍慧眼,末將什麼事情也瞞不住您。”

當初呂布可是皇甫嵩手下一將,如此雖為溫侯,但開玩笑一句末將,也是讓皇甫嵩高興的意思,不可讓他多想。

皇甫嵩笑道:“好了好了,我又不是那麼氣的人,那鄭玄雖是一身的酸臭味,但為人倒是不錯,不過他這人啊,有時候溫雅有禮,有時候卻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所以啊,我也不是不願跟這樣的人多交往,兩個字——太累。”

呂布想起鄭玄的作風,亦是笑道:“那是將軍您沒有多跟鄭公接觸,其實他人還是很不錯的,只是對於某事某物不易表達而已。”

皇甫嵩笑道:“好了,不要那老書生了,你吧,如今佔據青州,徐州之後,你手中已經有五州之地,這北方,哦不,也許是整個天下都沒有實力比你更強大的諸侯了,你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呂布想了想,言道:“還需要等。”

“等?”,皇甫嵩道:“?”

呂布道:“老將軍,您別如今我手中佔據五州,但是暗地裡卻是波濤洶湧啊,首先第一點便是這次用為對付劉備,我前後至少動用了三多萬的人力,交戰兩年多,三州之地的餘糧為之一清,若要再戰,須得好生休整,但這只是其一;青州,徐州初定,劉備在當地的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