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黃巾大業就要壞在此人手中了。”

手下頭目聞言無不變色。

龔都道:“嚴大哥,此言太過了,想那柴志戲再怎麼有膽也萬萬不敢動‘天公’的。”

“不敢動‘天公’,那我們他也不敢嗎?那張倉,韓遲怎麼說都是屢立戰功的大方,如何只是一夜的時間就能斬殺,他們的部下如今已經動盪不安,若不是我等安撫,說不定就要激起兵變了。”

龔都聽嚴政這麼說,一時間無言以對,想起另外一個“大方”劉闢也在這裡,忙向劉闢問道:“太初,你怎麼看?”

劉闢道:“你們是否真的要擁兵自立?”

龔都道:“太初,我等不是自立,而是要清除‘天公’身邊的奸人。”

嚴政也道:“不錯,我等是萬萬不曾想要自立門戶,我們只想著為‘天公’的大業盡力而已。”

劉闢道:“可那日‘天公’讓柴先生負責一切,你我都在場,你們要殺柴先生,與造反何異?”

嚴政大怒:“劉闢,莫不是你已經被那姓柴的收買了,一口一個柴先生,我看你早已經投靠那個人了吧!”

劉闢也是怒道:“嚴政,你辱我太甚。”說完,就欲與嚴政大打出手。

龔都與其他人連忙拉住二人。

龔都大聲道:“此生死存亡之際,我等怎麼還能互相猜忌。”

正當眾人勸架的勸架,爭吵的爭吵的時候,突然有龔都府上的護衛闖進來。

“將軍,外面被人包圍了。”那護衛急急闖來,好一會兒才稟告完畢。

什麼……

眾人不由一驚,急急走出屋外,只聽得屋外人聲沸騰,看來是來了不少人馬,而當前就有一隊人馬與自家護衛對持在一起。

只見兩幫人馬對峙著,手中刀槍已然在握,情勢緊張不安。

龔都身為主人,自然率先發聲斥道:“你們想幹什麼,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身為一軍大方,龔都自有一番氣勢,一聲呵斥若是放在平時,自然早已發作。

不想那對方領將確實輕蔑道:“不就是龔都府嗎?,有什麼來不得的?”

龔都性子本就急躁,如何能受的這般鳥氣,不由怒道:“好膽……”,便要抽出佩刀,砍了那將。

那將領見狀,口中急忙道:“奉‘天公’之命,龔都密謀反叛,及其家屬全部押解進牢,若是反抗,就地處決,龔都,這可是天公將軍的命令,難道你要違抗嗎?”

與龔都交好的嚴政聞言,想起剛才議論,心中已是不耐,率先拔出佩刀,怒道:“放屁,龔都,劉闢現在別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了,還不動手嗎?!”

龔都知道今天已經不得不為之了,大喊道:“柴志戲包藏禍心,欲害‘天公’,爾等隨我殺出去。”

劉闢,嚴政,龔都及其部眾百餘人盡持兵器火拼對方人馬。

不想那將領口上說的咄咄逼人,手上卻是沒有半點能力,所率人馬一觸便潰,迅速退出府邸,反而被砍殺了幾人。

劉闢等人得勢不饒人,一併殺出去,卻不想只見外面是密密麻麻的一群人,當先一堆便是弓箭手,其他房屋上頭也是佈滿弓箭送,領頭之人不是戲志才又是誰呢。

仇人相見分為眼紅,這龔都見了戲志才,恨其想要自己的性命,只是礙於對方忍受眾多,只能是大怒道:“柴志戲你這奸人,意欲何為?”

戲志才坐在馬上,淡然道:“只是‘天公’聽聞龔將軍聚眾密謀,所以下令讓柴某來請將軍去解釋一下。”

嚴政素來與龔都叫好,此時自然是大罵戲志才道:“‘天公’久病在身,前有宰殺張倉,韓遲之事,現在又怎麼會下令擅殺我等,我看定是你這奸賊假借‘天公’之令,想先排除異己,再行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