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志漸漸迷亂,只覺身子火熱,輕喘不已,伸手去解裴湛藍的衣釦。

裴湛藍忽地抓住我的手,反剪到身後,另一隻手探入我褻衣中。我雙手被制,一時愕然,卻復又被他吮住了唇,短暫的清醒瞬間土崩瓦解,只餘濃濃的喘息。

身下忽地一熱,卻是他的手覆到了花心。我久未經房事,一驚下情不自禁地夾緊了雙腿。

裴湛藍沒有馬上動作,反是低頭含住了我胸前的嫣紅,我輕叫一聲,渾身顫抖不已,隨著他的吮吻,只覺周身再無半點氣力,腿上的力道也漸漸洩了去。

裴湛藍抬起我的一條腿環上腰,深黯的眸緊緊鎖住我染滿紅暈的臉,修長的手指探入幽道,慢慢在我體內抽動起來。

他手指抽動由緩至急,同時用拇指和食指輕捻著花蒂。我如遭電擊,不由自主弓起了身子,胸口劇烈起伏著。纖腰被緊緊箍住無法退縮;直到花心驟然劇烈收縮,似如一股巨濤將身子拋向虛空,整個人不可自制地痙攣起來,與此同時裴湛藍低下頭,用唇封住了我所有的尖叫。

良久,我方才平復了呼吸,眼見自己衣不蔽體,他卻仍一身整齊,一時間又羞又氣,嗔道:“你欺負人!”

他附在我耳畔道:“還有力氣罵人就是能再來一次了?”

我馬上乖乖閉了嘴。

激情過後的疲倦如潮水般席捲而來;我很快蜷在他懷中會周公去了。

裴湛藍見懷中人睡熟了;輕輕抽出被她當枕頭的胳膊;替她掩好被子;起身走出房間。

隔壁屋中小穆已經等候多時;見他進來;問道:“睡了?”

裴湛藍點點頭;坐到桌邊解開衣襟;小穆幫他將袍子褪到腰際;露出傷痕縱橫的背部。

小穆擰了塊溫巾;輕輕擦拭傷處;又取出秘藥;邊上藥邊快嘴道:“沒見過心疼人心疼成您這樣的;連受傷都捨不得讓她知道。好在有靈藥;再過得些天應該就會祛疤了。”幸好公子會武;一般人若捱了六十刑杖;至少要躺上個十天半月。

裴湛藍默然未語,暗忖只希望這丫頭這幾日能安安分分;莫要再像今日般“心血來潮”;又出驚人之舉。

這些天我一直很鬱悶;若說裴湛藍那晚的舉動是偶然而為;那接二連三的“偶然”恐怕就是刻意為之了。不管我怎樣主動;他就是不肯跟我同房;即使明明我已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在最後關頭他總能有辦法讓我率先“潰不成軍”。有時被我逼得急了;乾脆借宮中事務繁忙之由;等我睡著後才歸家。若不是我深知他的為人;恐怕真要以為他在外面有了“二奶”。

我起先還道是他擔心我身子未愈;便多次暗示我已經無恙;後發現依然無效;遂發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革命精神;鍥而不捨地試圖“查明真相”。

府中首先發覺我意圖的便是蒼嘯天;他先是笑到直捂肚子;在我怒極轉身要走時又拉住我;給我出了一大堆“損招”。他本就是口無遮攔之人;言辭間毫無避諱;直把我聽得面紅耳赤;捂著耳朵落荒而逃。不多時連梅影那幫丫頭也看出我與裴湛藍之間的追逐遊戲;偷笑之餘;還時不時故意幫我製造“機會”;整個裴府都拭目以待;看我何時能把裴湛藍“拐上床”,我的良好形象就此毀之一旦。

昨晚裴湛藍藉口有酒筵,一直耗到深夜我入睡後才歸,今早起來,他已進宮去了。我無比鬱悶,府中那幫丫鬟下人們的曖昧笑容,再加上一個惟恐天下不亂的蒼嘯天,我乾脆把自己整日關在房裡;圖個清淨。

布丁躥到我懷裡,我把它舉到眼前,搖著它的兩隻前爪,喃喃道:“你說,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布丁對我的回應可比裴湛藍熱烈多了,伸出舌頭不斷地舔我的鼻頭。我抱它入懷,無精打采道:“被關了幾天回來,什麼都變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