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宴宏說道:“你就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把春旺揍服,揍服了他就不敢告狀了。他那麼胖你那麼瘦,你要是打不過他,你就智取,趁著他睡著的時候綁起來揍。如果你爹和你奶奶揍你,那你就連你爹和你奶一起打。”

春妮瞪大了眼睛。

連奶奶和爹一起揍,簡直反了天了。

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兒。

“春妮,那是不是你奶奶?”

漫兒指了指西邊的村道上,春妮的奶奶羅婆子顛著小腳正朝他們跑來,手裡還拿著一根燒火棍。

身後跟著大胖小子,不是春旺還能是誰?

“春妮,你趕緊跑。”

看羅婆子的架勢,肯定要給春妮幾棍子,漫兒就讓春妮先跑了再說。

春妮嚇的膝蓋都軟了。

哪裡還能跑。

“春妮,你個死丫頭。家裡的衣裳沒有洗,菜地沒有澆,豬沒有喂,你倒是跑到這裡偷懶來了。”

羅婆子一邊跑一邊罵,風火輪一般來到佟華瓊家門口。

春妮顫聲辯解道:“衣裳早起就洗了,菜也澆了,豬也餵了。”

春妮不辯解還好,一辯解羅婆子更來氣,罵道:“幹活就委屈死你了。你這樣的賠錢貨,生下來都該掐死,讓你活著已經不錯了,你還想怎麼著?”

看到漫兒耀祖等人坐在門口,盆裡還有幾根煮熟的玉米。

羅婆子心裡湧起不舒服,她家大孫子還沒有玉米吃呢,漫兒就把玉米給了春妮。

,!

耀祖還打了春旺。

這都是春妮的錯。

羅婆子揪起春妮,用燒火棍朝春妮手腕上大腿上屁股上狠抽,邊抽邊罵:“我讓你欺負你弟弟!我讓你縱著別人欺負你弟弟!你弟弟是咱們家的香火獨苗,十個你也不夠賠的。”

羅婆子在家裡正在做針線活,春旺回家將玉米風波添油加醋給羅婆子哭訴了一通。

羅婆子瞬間火氣上湧。

她的大孫子受委屈了。

事情都是漫兒給春妮玉米引起的。

漫兒有錯,春妮更有錯。

她不應該聯合外人欺負春旺。

她不敢打漫兒和耀祖,還能不敢打自家孫女不成?

羅婆子下手狠,春妮被抽的哭喊。

春旺在一旁咬牙拍手道:“打!打死她!”

漫兒和耀祖站了起來,倆人被嚇住了,羅婆子這是要打死春妮嗎?

柳宴宏覺得春妮的奶奶整一個刁民形象,作為縣令公子,柳宴宏自覺有義務阻攔刁民。

於是上前大聲呵斥道:“你這婆子怎麼能隨便打人。”

羅婆子這個人比較封閉,極少和村裡人來往。

她不太清楚佟華瓊抱上了柳縣令的大腿,更不知道柳宴宏是縣令的公子,她以為柳宴宏是谷家的哪門親戚呢。

一個小屁孩敢阻攔她,她壓根不放在眼裡。

羅婆子繼續抽打春妮。

春妮被抽的受不了,漫兒急中生智道:“春妮,你快躲到宴宏哥哥身邊來。”

漫兒心想柳宴宏是縣令公子,能震懾住羅婆子。

春妮聽了漫兒的話,朝柳宴宏身邊躲了躲。

柳宴宏順勢走向前擋住春妮,羅婆子見春妮不乖乖捱打反倒學會了躲避。

火氣更加上湧了。

舉起棍子狠狠落下,這一棍子落到了柳宴宏背上。

柳宴宏被抽的嗷嗚一聲,漫兒和耀祖嚇傻了。

完了完了,縣令的兒子被打了,祖母會不會受到牽連。

:()惡婆婆不洗白,只虐渣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