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勁的吹著自己的手板,“痛,痛死我了。”

鄭玉放下手裡的東西,忙坐過去掰過金成雙的雙手,“沒事吧,我看看。”

只見她兩隻手掌印了黑糊糊的印了兩手髒油,王成則緊張的起身飛轉進廚房,不一會兒端了一盆涼水出來,“郡主,趕緊把手放涼水裡來。”

金成雙聽話的將雙手按進了水裡,一股冰涼襲上手背,但手心還是**辣的。

老馬不慌不忙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白花的藥瓶子,遞到金成雙面前道:“塗上它,很快會好的。”

金成雙雙眼夾著淚花,抬眼看了看老馬,感覺這老頭還不是很糟,因此先前的氣也全消了,於是欣然接過了藥瓶子。

………【六十八章 他的使命】………

夜已經深了,吵鬧的院子裡終於歸於平靜,只有躲在黑暗裡的夏蟲在不停的鳴叫,似乎要撕破這夜色的夜帳。

涼風襲來,那一襲白色的衣袂在夜色裡輕舞,如同遠離塵世的世外之人。

老馬看著那一抹背影,不由的有些痴了,這個人的背景太像當年的他了。

似是感覺到了身後的氣息,鄭玉轉過身,“嗯?師伯,你還沒睡?”

“老了,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出來轉轉,你怎麼也沒去睡?”老馬點了袋煙,悠悠的吸了一口,而後將手裡的火紙甩滅,走上前,同鄭玉並肩。

“我一直被今天的事所困擾,”鄭玉很乾脆的講出了自己心中所惱,“師伯,關於神筆書生,再關於師傅憫天,我有太多的不解,他們所乎與白蓮宮有著什麼聯絡。”

老馬抖了一下菸斗,又深深吸了一口,慢慢陷入了對當年的回憶。

“你師傅憫天,也就是我的師弟,我們當年同為神筆書生的徒弟,我們不屬於江湖裡的任何一個派系,我們跟隨著師傅神筆終年遊走於江湖之中,當年,師傅還很年輕,三十多歲,風姿綽綽,因此無論走到哪裡,總會有那麼些個大膽的姑娘找上她。()

那一年,大鄴的南邊破天荒的下了一場雪,一場很大的雪,我們師陡三人一路走得有些艱難,就在去往凌城的路邊現了一個受傷的女子,那個女子長得很美,似乎我們走江湖以來見過的最美的一個,美得讓人有敢多看一眼,怕再多一眼就陷進去再也出不來了。

我們本來是急著在天黑前要趕到凌城的,但師傅向來樂善好施,她見那女子傷勢很重,就救了下來,後來那女子在師傅的悉心照料下,慢慢康復了,她那下地走路的那一天,正好屋前的迎春花開得正旺,師傅小心亦亦的扶著她,我第一次現,師傅看人的眼神有些不同了,他看那個女人的眼神很溫柔,就像春天的暖陽。

某一天,師傅牽著她的手,讓我們叫她師孃,我們叫了,他們笑得很幸福,我們也第一次明白,原來男人還需要女人。

後來師傅就在凌城安了家,不過安寧的日子沒過多久,就不斷的有仇家上門尋仇來了,那一夜,師傅一連收到了七封收命書,是曾經江湖上殺手榜排行前七的七位殺手同時向他來的,這七位殺手的收命書就如同閻王的生死令,他們讓誰死,誰就不會活到第二天太陽昇起。

師傅知道自己有大麻煩了,他當夜就拿出了自己一直帶在身上的一本秘籍,交由師孃,讓她帶著我與師弟離開凌城。

可當我們三人逃進大蛙山時,情況突然現了意想不到的改變,師孃一改以往的溫柔,拔劍指向了我們。

那時我們才明白,原來師孃也是來尋仇的,只因當年師傅路遇仇家時,一時失手打死了路過的一對無辜的夫婦,而那對夫婦便是師孃的父母,師孃後來被白蓮宮收留,她苦練武功,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報當年的殺親之仇,可她無論怎麼練,現自己都不是師傅的對手,因此她便想方設法能接近師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