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若是有錢,萬金亦不足惜,可是我罄其所有,也不過是二百兩之數。”

龍友微微一怔道:“老弟,你別開玩笑。”

“小弟絕非開玩笑。”

“老弟,你若是隻有這個數目,根本就不必叫我去談的,在舊院,你看中一個丫頭想開苞,也得五六百兩,那隻夠擺幾桌酒席,在一個相識的姑娘家風流一宿的錢,貞娘開出的價格,已經是絕無僅有的了。”

“是!是!我知道,只不過小弟確是拮据。”

“老弟,你又不是剛從鄉下出來,不懂行情,若是你身邊不便,你該自己去跟貞娘說的,因為你託我去問,就是多少可以負擔一點,我已經把條件談到最低行情的一半,而香君卻是身價第一的清倌人,她出次堂差的例賞都是高人兩倍,要五兩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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