嫃這功夫才有些頭暈了,張著口喘氣兒,任憑男人擺佈,模模糊糊道:“只是有些熱,有些困……不過我惦記著夫君……”

男人從炕邊的架子上拿了塊帕子,細細替她擦臉,以及頸上,把汗都擦了去,一路往下,卻見她貼身的小衣裳也敞開了些,露出裡頭被汗溼了的身子,以及那微微隆起的一團豐盈。

男人怔了怔,手勢便緩了下來,寶嫃正閉著眼睛任憑男人替自己擦拭,見他停了,便不解地睜開眼:“夫君?”

男人握著那帕子,咳嗽了聲,寶嫃醒悟過來,便道:“夫君我自己來。”

她抬手去拿那帕子,男人卻不撒手,寶嫃扯了一扯沒有拉動,自己的手反被他握住了。

月光下他的眼睛很亮,寶嫃呆呆地望著自家丈夫,默默看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問:“對了夫君,你方才出去是做什麼啊?”

男人卻只嗯了聲,喉頭動了動,握著寶嫃的手,另一隻手就撫上了她肩頭,輕輕以掌心摩挲。

寶嫃正眨巴眼,男人緩緩將她壓下:“娘子……”啞著嗓子低低地。

“嗯?”寶嫃左右看看,見自己倒在炕上,頭也靠著枕頭了,她正要再說,嘴唇忽地就被吻住了。

寶嫃瞪大了眼,黑暗中,聽到男人沉重的呼吸聲,然後,是唇齒相接,隱隱地竟有些唾液交換的水聲。

寶嫃身不由己地,雙腿情不自禁動了一下,卻被男人壓住了,感覺他像是一座山一樣把她壓在下面。

他很有力的舌頭又偷偷地過來了,又來捉她的舌頭。

寶嫃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想要閃避,卻最終被他捉到了,像是懲罰似的緊緊地絞住,吸吮……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很快又浮現出來。

同時,他的手從她的肩頭,緩緩地滑向她的胸前,寶嫃無法說話,便有些不自在地嗯哼了兩聲,開始懷疑白天自己是不是做的飯少了,沒有把自家夫君給餵飽。神…婆…婷…整…理

但是那種聲音聽在男人耳朵裡,意味卻顯然不同,像是撒嬌,像是求饒,含含糊糊地,也像是一種令人神魂顛倒的訊號。

他的手遲緩而堅定地按上了她最嬌軟的所在,然後被那種極動人的觸感征服,渾身上下陡然間烈火熊熊。

這一剎那,他幾乎聽不見這世上其他的了,聽不見連婆子連老頭開了屋門,聽不見兩個老的叫他的名字,聽不見他們走到大門口、把門開啟跟人說話的聲音。

一直到這間房的門扇被拍了兩下,發出咚咚聲響,男人才反應過來,自烈火焚身中猛地抬起頭來。

身下的寶嫃,滿臉通紅,張開嘴拼命地呼吸:“夫君,夫君……”

她的小衣都已經被他扯開,有的地方還被扯破了,露出瑩白的身子,玲瓏的腰,玉嫩的乳,上頭的紅櫻已經被他蹂躪的挺了起來,月光裡是誘人的嫣紅。

“世珏……世珏啊……”門外是連婆子的叫聲,“外頭遭了匪賊了,族長說要見你呢。”

她叫了兩聲,又扯著嗓門道:“世珏啊,你睡了嗎?寶嫃,寶嫃,趕緊起來……”

寶嫃大口大口吸了幾口氣,聞聲骨碌一下坐起來,緊張道:“婆婆……”

連世珏在這一刻忽然有些痛恨門外的這把聲音,他不由分說地將寶嫃抱住,轉頭對著視窗處,沉聲道:“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說!”

門外連婆子連老頭顯然都被狠狠噎了一下,連老頭唧唧喳喳說:“你看你兒子,那可是族長,親自來請他出去說話,多大的面子!他竟然……”

連婆子耐著性子:“世珏……族長在外頭等著呢,說村長一會兒也來……事兒很急,很緊要……”

門內,那人的聲音越發冷:“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等明天。”

連婆子氣得簡直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