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顯得身形俊逸挺拔,他轉了個圈:“娘子,怎麼樣?”

寶嫃道:“真好看,夫君穿什麼都好看。”

連世珏哈哈一笑,把衣裳脫下來:“只累了娘子為我縫衣,好了,可以歇息了吧?”

兩人一直上了炕,寶嫃還道:“夫君,明兒就穿新衣裳吧,新的這套好看,以前的委屈夫君了。”

連世珏道:“橫豎都是你做的,什麼委屈不委屈的。”

寶嫃嘻嘻一笑,便往他懷中鑽了鑽,鑽了兩下,又道:“夫君,上回我跟你說的……”

“什麼?”

寶嫃垂著頭:“就是……抱著滾兩滾……生娃娃的事。”

連世珏身子一僵:“啊……”原來她還記得這件事啊。

寶嫃在他胸前抓了兩下:“夫君,上回你不想,現在行不行?”

連世珏啼笑皆非,不知怎麼回答她:“娘子……”

寶嫃忽然自慚形穢:“啊……我今天沒有洗,夫君是不是不喜歡?”

連世珏道:“不是,我喜歡的。”

寶嫃道:“夫君這麼愛乾淨的,我也先去洗一洗吧……”她說著便要起身,連世珏將人及時拉住,寶嫃猝不及防,便跌在他的胸前。

她趴在他胸膛上:“夫君……”月光中,是烏溜溜的極乾淨的眼神。

男人慾言又止,只好儘量委婉地說:“其實,生寶嫃寶嫃的事,你還不懂,……我怕……”

“夫君怕什麼?”

他想長笑,又忍下:“我怕什麼,我怕你會怕。”又愛又恨,竟生了股促狹之意,恨不得咬她一口。

寶嫃道:“我怎麼會怕?”她很不可思議地,伸手在他腰間一抱,“難道夫君你是怕壓著我嗎?我不怕,快來抱我。”

她眼睛眨了兩下,忽然湊近了男人耳邊,細細低低地說:“我要給夫君生個可愛的寶嫃寶嫃,夫君會很喜歡的。”

男人聽著這樣的話,眼睛一熱。感覺她的唇瓣在耳畔若即若離,他熱愛且想念那股甘甜,而心裡頭那若隱若現的火苗嗖地竄高,隱忍了這麼多日的**,又是哪裡能說安分就安分下來的,偏那人還很高興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夫君,來滾兩圈……”

他很無奈,思來想去,終於一翻身將寶嫃壓在身下:“其實有你這個寶嫃寶嫃,我就很開心了……”剛要在她唇上親下去,卻聽寶嫃道:“夫君,這算不算一圈兒了?”她本來趴在他胸前,此刻忽然被壓住了,翻的太快,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你……”男人忍著笑,低低地說,“不算,這才開始呢。”

寶嫃聽著他的聲音有點不同,就望著在上頭的男人,對上他幽深的雙眸,那眸子裡有異樣的亮光。

寶嫃忽然沒來由地有些害怕,他的上身穿著剛做好的一件單薄的裡衣,衣襟敞開露出裡頭壯碩的身體,寶嫃往下看,隱隱地望見他的長腿壓著自己的,她的褻褲因為方才動作被掀起來一些,腿微微屈起,露出光潔雪白的小腿肚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腿上。

兩相對比,如此強烈,這一剎那,寶嫃忽然想起前幾日從孃家夜歸,打穀場上所見的那一幕情形。

那古怪的場景在她腦中忽然無比清晰地浮現出來,她忽地醒悟:那分明是兩個交疊在一起的人吧!下面那個分明是女子,那樣的腿兒……他們在動作,而且沒穿衣服,但到底是在做什麼,才發出那樣的聲響?

寶嫃身子一震,“啊”地叫了聲,渾身呼呼地開始發熱,血幾乎都衝到臉上,手忙腳亂地就推男人,小手推在他鐵硬的胸前,一下一下地推,卻有氣無力地,好像小貓爪子一樣,好似在給人撓癢癢。

“怎麼了,嗯?”耳畔是男人低沉渾厚的聲音,寶嫃滿心都在顫,幾乎不敢睜開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