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的時候逗趣罷了,怎配與大阿哥相提並論。

只是她見福晉面有惱意,還是暫時按下不?提。

福晉豈會不?知康嬤嬤對弘暉的心意,只是暫時還未找到那害了弘暉之人,若是替仇敵養了孩子?,哪怕只有一粒米一碗水,也讓人難以承受。

現下的重中之重還是弘暉之事,只是往日伺候弘暉的人全數被殉,如今查起來很是有些難度。

不?過,被殉之事也怪不?得康嬤嬤,畢竟那些都是弘暉用慣了的人,跟著到下面伺候也是便宜,總不?能讓她兒在地下悽苦。

現下雖有些難查,但好在府裡還餘了兩個孩子?,若是那人仍懷著同?樣的心思,想來定是忍不?住動?手的,燕過留痕,順藤摸瓜,想來找到那人也只是時日問題。

當然,若是沒對這兩個孩子?動?手,那真?兇必然是李氏無疑。

且看著罷。

如今想來,她還得感?謝耿氏呢,若是她當下真?的有孕,又吃著藥,豈不?是那人最好的靶子?。

耿清寧不?知她被眾人無端猜測,只遵醫囑吃著她的藥,不?得不?說,這個膏方相對而言容易入口多了,不?用喝一整碗黑乎乎的湯藥,只需吃上一湯匙便行了。

而且,配料裡應該是加了足足的蜂蜜,吃起來甜味蓋住了其他?那些奇怪的味道,雖仍談不?上好喝,但和之前比起來已是天差地別。

四阿哥見她吃得慣,便又讓陳大夫制了好些不?同?作?用的膏方呈上來,說是有備無患。

哪有人身邊有大夫還存藥的,耿清寧心中吐槽,卻乖巧應下每日按時按點的吃著。

畢竟這些日子?四阿哥又歇在蘭院多次,她覺得自己的腎虛之症似乎更重了些,甚至都到了腰漆痠軟的程度,再不?補腎只怕會眼下青黑,腳步虛浮,從?而留下縱/欲/過度的鐵證。

四阿哥倒是無事人一般,甚至每日仍凌晨三點起床去戶部辦差,真?不?愧是未來的卷王皇帝。

不?過,可能是考慮到她的身子?,這個卷王最近倒是沒有拉著她一塊兒卷,只是拼命的卷自己,偏偏戶部的事兒又多又細,每日裡忙到深更半夜,看了倒也是怪讓人心疼的。

小貴子?倒是提了一嘴,說全貴的好手藝是不?是能派上用場,好讓主子?爺鬆快鬆快,這倒是提醒了耿清寧,她立刻便讓全貴去前院伺候,好替她陪著四阿哥一塊兒卷。

反正別來蘭院卷她就行。

眾人本以為全貴也就去個一回兩回的,沒想到他?竟被四阿哥留在了前院。

耿清寧倒是無甚感?觸,畢竟全貴是個太監,給她按摩的話她還有些不?習慣,總覺得不?如宮女好用,況且全貴本就是四阿哥送來的,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但對於下面的那些人來說,能去前院伺候主子?爺,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兒,全貴這小子?是一遭飛到天上去了。

就連小貴子?心裡都有些嘀咕,本只是為